如求自己,也太高估岱钦了。”
巴雅尔闹机密了岱钦过来替自己说话了,搓着手说:“林矿啊,我摸着良心说话,刀太钝割不下肉,怨不了别人啊。”
“有人去劳动执法大队告矿山私自招人,没签劳动合同,是逼我把她们
几个退回去啊,能不能留下来,难说,更别说是涨工资了。”
巴雅尔心跳到了嗓子眼了:“哪个没良心的,干缺德事!”
“还能有谁?摸摸自己的良心跳不跳。不跳,赖不到你身上。”
巴雅尔提着两小捆芹菜和两个沙田柚去了岱钦家。
伊日毕斯眯着笑眼,开口要起了赏钱:“莲花的工钱涨上了多少?岱钦可是跑了腿,说了话。”
“母羊没了,哪有羔子接呀。”岱钦说。
伊日毕斯瞪着眼问:“拉肚子的药当感冒药吃了吧。跑了趟腿,话说的没头没脑的。”
“有人去告状了,没签劳动合同,矿山那边……说不定要把莲花乌云青和查娜她们几个撵回来了。”
伊日毕斯跟着问了一句:“谁干的?”
巴雅尔嗓子眼里冒烟了,喉咙在上下跑着,吞下一口唾沫:“你说啥?要把莲花撵回来?我没去劳动执法大队呀?”
“你说啥?没去告状,咋说劳动执法大队呐。”
巴雅尔瞅着岱钦说:“林矿亲口说的。”
岱钦按着肩膀让他坐下:“没做错事,怕个球呀。你这,也许……哎,一日为偷,终身为贼,袍子脱不掉了啊。”
巴雅尔叹了一口气,眼光一亮。
摇着头说:“也许是……咋能是嘎查长呐?不可能。”
杜力夫去煤矿也没签劳动合同。
伊日毕斯胸口吓得砰砰的跳:“煤矿那边没动静,有这事?”
“林矿没说煤矿的事,是矿山。”岱钦又跟了一句,“看他脸色厚厚的,没多嘴问,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