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在牢里关押大半个月的刘业,脸色苍白,身穿囚衣的他,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显然县尉署的人,对刘业严刑逼供了。
“父亲,孩儿回来晚了,让您受苦了。”见到受到刑讯的刘业的凄惨模样,刘俨心疼不已,连忙上前行礼问好。
“玄之,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糊涂啊。”见到儿子回来,刘业的眼神闪过惊喜,但更多是担忧。
在他眼里刘俨才十四岁,也是他最大的骄傲,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拖累儿子。
“父亲,孩儿没事,您不用担心,现在请跟吾详细说说,案发当天的情况。”刘俨宽慰着父亲,长话短说的问道。
见儿子问起,刘业也只能苦笑一声,道:“为父也是在不知道情况,为父只记得当晚下着雨,吃过晚饭之后,感觉比较困乏,便早早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当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还有邓良那小子,以及驿馆的几个驿卒,那天也都早早睡下了,都没有听到丝毫动静。”
刘俨听完父亲的讲述,立马就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被杀的税邮嘴角唾液,含有蒙汗药的成份。
而父亲刘业和驿卒们,夜里本来是有人轮值,需要照看一下驿馆的马匹,还有拉车的牛和驴子,结果那晚大家都睡过头,竟然没有一人醒来过,也没有听到丝毫动静。
这点基本可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当晚驿馆内所有人喝的水中,都有致人昏睡的蒙汗药。
“父亲,那你可知道城北,有谁懂得医术,或者识得草药的人?”
刘俨沉思之下,已经确定凶手,必然懂得一些医术,最起码也要识得草药,知道制作蒙汗药。
“城北的医工也就周医工一家人,并没有其他人懂得医术。”刘业想了想,很确定的回道。
刘俨点点头,又和父亲说了一会话,并询问了一些平日里驿馆周围的琐事。
接着刘俨又去看了邓良,以及其他几个被关押起来的驿卒,并仔细的询问了案发前后的一些情况。
得到的回答,基本跟刘业的回答差不多。
刘俨见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才嘱咐刘业道:“父亲,孩儿已经托人照顾,你和姐夫再忍耐一些时日,吾在外面会想办法解救你出去。”
“切记一点,一旦县尉署的人对您用刑逼供,您就把罪名承认下来,免遭皮肉之苦,事后吾自有解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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