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钱银子,还包吃住呢!”
这么多天,总算来了消息,李尖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贺老母喜的合不拢嘴,当下决定道:“今天高兴,我看圈里有只鸡也不行了,要死不活的,今天就把它杀了,就当是打牙祭了!”
李尖尖烧水,贺予安杀鸡,贺老母捞了两根老酸萝卜来炖鸡。
不等那锅里水开,就已经能闻到香气。
李尖尖守在灶台旁边止不住的咽口水。
贺老母看着她微笑道:“这些日子可苦了尖尖丫头了,没吃到什么好的,人都小了一圈了。”
李尖尖自己也能感觉到,她现在身上的衣服的确宽松了不少。
“待会给尖尖丫头多舀一碗。”
这自家养的鸡好吃的不得了,肥而不腻,香气四溢。
李尖尖恨不得连鸡骨头都嚼来吃了。
吃饱喝醉,即便是大热的天也特别好睡。
过了子时,贺老母屋里有动静了。
贺予安睡得沉,呼噜声一声响过一声。
李尖尖被吵醒,索性往贺老母这边来了。
她轻敲着门,询问道:“娘,怎么了?”
不一会的功夫,贺老母来开门了。
“尖尖啊,没什么事,我估计是突然吃的油腻,小孩子肠胃消化不良,团哥这会高热不退呢,我又用温水给他擦了好几次身子了,也不管用。”
李尖尖忙进去查看团哥。
小小的一个人,这会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昏睡在床上。
李尖尖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山沟沟里头这一时半会的找不到大夫,李尖尖心里清楚,若这孩子一直高热不退,只怕会危机性命。
这古代也没个退烧药什么的,她也陷入困境。
“尖尖丫头,你去把你们房里的药酒拿来,我去拿布包点盐,给团哥刮刮背。”
这是土法子,可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可用了。
李尖尖快步跑回屋里,拿了药酒,本想叫醒贺予安。
可看到他身上因干活造成的淤青,她忍住了。
“娘,给你。”
贺老母将盐包成一小团,用绳子扎死来。
“好,尖尖丫头,你把团哥的衣裳脱了,后背露出来。”
贺老母沾了酒,开始动手刮起来。
“你别心疼,这刮得刮到力道,肯定会疼的。”贺老母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