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放心。”流云素来话不多,这回也只说了两个字。
看着他们的马车从后门离开,流云轻声提醒:“夫人,对面屋顶有人。”
这个时间埋伏在国师府外的,不是太子温慕的人,就是崔礼礼的人,温蔓特意笑着对戴着风曜面具的流云说道:“你看他们,这一个个都出去会心仪的姑娘了,就留咱俩在府里冷冷清清地过节,太惨了。”
流云依旧一脸严肃,“不惨。”
“是是是,不惨,好歹今年和你一起过中秋。”温蔓说着,挽上流云的手臂,步伐轻盈地回了后院。
马上就快到子时了,崔礼礼应该快来了,方才在后门演的那出,温蔓不指望能骗过她,只希望她觉得自己在欲盖弥彰,毕竟马车上的风曜,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今晚的国师府特别安静,安静到让人发慌。
温蔓安排好所有部署后,和流云一起坐在后院的凉亭,体会到了什么叫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