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就因为一个女子吗?睢昼,她欺负了你,难道你就要报复在别人身上。你不是这样的人。”
睢昼越听越迷惑,谁?什么女子。
他耐心道:“没有别的女子,知知,我从来与其他女子无缘,也绝不会去接近……嘶。”
睢昼愁苦,不要乱蹭啊。
鹤知知一个打挺坐直,紧紧贴着他的腰腹,双眸明亮道:“真的?无论什么女子出现在你面前,你都不会动摇吗。”
睢昼忍着下腹灼烧的煎熬,含住一丝温文的笑容,点头道:“真的。”
鹤知知大感开心。
她多年来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睢昼说他不会因为那个恶女伤心,那是不是也就,不会黑化了。
鹤知知满意地打量着他,就像辛勤的农夫打量着自家菜地里的白菜。
打量着打量着,鹤知知心想,这颗白菜真好看啊。
她揽住睢昼的颈项,慢慢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
她说:“睢昼,我头好昏。”
睢昼知道是因为那盏香,他应该尽快叫她把香拿走,可是当她搂住自己,这样和他四目相对,睢昼忽然也不是很愿意开口。
只要他能忍住不乱来,那种香的药性过一会儿就会过去的。
只要再等一会儿,香炉拿不拿开,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和公主,从未靠得如此近过。
于是睢昼轻轻启唇,慢慢道:“不要紧,你休息一会儿,很快就会好的……啊……”
慢条斯理变成了咬牙轻,颤。
睢昼手背青筋突起,别、别夹,腰。
鹤知知越来越躁得难受。
她很不舒服,想把两条腿并拢,于是一直往中间用力。
但是好像害得睢昼也一起不舒服了起来,满头大汗,眉心紧蹙。
鹤知知有点抱歉,于是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下巴。
睢昼似乎比较受用,接受了她的安抚,还朝她弯着唇角笑了笑。
鹤知知愣愣地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她问:“我刚刚已经亲过你了吗?”
睢昼想点头,但是他看到鹤知知的眼神,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摇了摇头。
“是吗?”鹤知知慢慢凑近,“难怪我不记得,是什么感觉……”
粉嫩的唇瓣相触,软肉轻轻地压下去,两人的姿势瞬间都定格住。
鹤知知眨眨眼,等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姿势,含住睢昼的下唇,轻轻,吮了一下。
这样对吗?
鹤知知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过经验,唯一相关的只有……只有马车上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鹤知知也是被这样吮吻,只不过不是嘴唇,是别处。
她想着,应该差不多吧,便模拟着含糊的记忆动作。
手掌心下的胸膛烫得吓人,鹤知知抬起眼来看他,看见睢昼的双眼浓黑得像深潭沉底,想要将她吞没。
鹤知知顿了顿,稍稍退离。
睢昼仰着头追了上来,用舌.尖勾住她,焦渴地吞咽。
鹤知知感觉自己要被吃掉,心脏被悬挂着提起来,空空的脑袋越来越飘。
她的唇舌好像都变成了睢昼的东西,她自己都来不及掌控,只能任由睢昼不断地摆弄。
鹤知知呼吸急促,终于生出了些陌生的惧意,鼻腔哼出小狗一样的声音,唧唧嘤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向谁求助。
她不知不觉闭上眼,那个梦里的画面突然席卷上来。
迷蒙烛光,不知是被风吹动还是被晃动的床帐,被严严实实抱住的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他的面容和眼前的人重合了,睢昼……
陌生的狂意席卷,鹤知知脑海中彻底一片空白,她弯下腰靠在睢昼肩上,紧紧搂住睢昼的脖子,逼出一声细细的尖叫,立刻被他吞没。
头脑中“叮——”的一声。
仿佛一滴水落入平静池面,荡开一圈圈的涟漪,原本看不真切的、只了解只言片语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所有鹤知知曾经做过的预知梦唰地在她脑海中倒退。
直到退回最初的画面。
那是一本书,翻开在鹤知知眼前,但鹤知知对上面的文字看不明白,只是胡乱翻页。
过了一会儿,书上的文字居然一个接一个地跳立起来,像活生生的小人一般彼此拉着手,转着圈。
它们转圈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变成了一圈光晕,光晕之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故事情节。
故事书中有一个公主,叫做鹤知知,她权势滔天、利欲熏心,想要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谁也阻止不了她,所有人都对她害怕不已。
唯有身清意正的国师出来阻挠她,试图劝她回归正道,以善心对待民众。
公主却恨上了国师,利用她手中的权势,囚禁摧残国师,直到将国师折磨得不成人形,毫无抵抗之力,再用迷香夺走他的贞洁。
国师为了保持自身洁净,从来戒嗔戒欲,却被公主逼到绝境,将他的生活整个儿颠倒翻覆,让他变成了自己最为唾弃的肮脏禁/脔,彻底失去了一切。
国师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神佛身上。
可公主为了彻底地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