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黑子猥琐的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指着易星问:“凌少,这种被玩烂了的女人就让兄弟玩一次嘛,好歹认识这么多年。”
易星听到这些侮辱性言语,无动于衷。
她慢吞吞抬头,如烟波含水般的双眸透着烦躁,她觉得这个男人影响她今晚赚钱。
要知道,她招待外国人,一晚上小费不低的。
楼肃看见少女不加掩饰的躁意,勾勾唇角。
刚刚表白的徐言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认识黑子是源于他们家和黑子家有生意往来。黑子原名袁小黑,是海市著名二世祖,常年万花丛中过,他说玩烂了,那就是真的了。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向这种货色表白,他就一阵恶心。
“小黑,有意思吗,这么说人家一小姑娘。”凌越皱眉,“赶紧走,不然你还要挨打屁股。”
酒吧来的非富即贵,他倒是想动手了,可是阿肃示意他稳住。
黑子阴沉着脸,嗤笑:“这种货色也要保护啊?”
凌越正要上手,易星突然说道:“我很贵的,你确定包一晚?”
“呵呵!”黑子得意起来,“凌少,你看这是她自己提的。”
转向易星,“说罢,多少钱?”
几万元不仅睡个女人,还可以借机出口恶气,很值。
下一秒,众人目瞪口呆看着清冷的美人。
“什么?一亿?”
黑子脸色极其难看:“你这种被玩烂了的**,他妈的几百都不值。”
易星的目光毫无波澜,径直望向他:“玩不起就走吧,别影响我赚钱,我一晚上可以赚不少。”
“你他妈!”黑子气急败坏,一下子情绪失控了,伸手就要去拉易星的胳膊,“装哪门子贞洁烈女!”
易星轻巧一个后退,本身就醉醺醺的黑子一个趔趄,整个人栽倒在桌上。
桌上的酒杯齐齐摔碎。
黑子眼睛泛红,狰狞不已:“他妈的看什么看,赶紧把这贱人抓起来。”
黑子手下几个楞头青年闻声上前,直勾勾盯着易星,摩拳擦掌准备上手。
易星眨眨眼间。
凌越心领神会,冲她比个ok,“放心,老板不会让你吃亏的。”
话落,身后一人直接越过他走到小姑娘面前,径直拉起易星的手往包厢走。
凌越:......
宋延之拍拍她的肩膀:“人家是冲自己老公抛媚眼呢。”
凌越:老公?!
谁的老公?
包厢里。
楼肃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一杯,转头问易星:“来点?”
易星摇摇头。
他慢条斯理喝一口,递纸巾过去:“你倒是会指挥人。”
易星接过,擦拭被酒水溅到的小腿,昏暗灯光下,玉白纤细的手缓缓上移。
她今晚穿的工作服,是条设计出挑的黑色及膝长裙,纤细的腰肢被一条束带围着,盈盈一握。
楼肃抿口酒,不动声色把视线移到他处。
她莞尔笑笑:“我只是怕楼先生花的钱打水漂。再说楼先生的保镖都在暗处待命了,我想楼先生也不想我受人欺负。”
“哈哈,观察力不错。”楼肃笑笑,对上她的视线:“那人怎么回事?”
“不清楚,来了就过来骚扰我,保安帮我,他就打保安了。”
楼肃微微颔首,没再说什么。
凌越一下子闯进来,打开最亮的灯,昏暗暧昧的房间刹那如白昼。他诧异的看着同时皱起抬头的两人,一时语噻,颤抖着手指指这个,再指指那个。
宋延之同情的看他一眼,唉。
“阿肃。”
“易......小......小嫂子。”
他不确定。
易星皱眉:“叫名字就好,我去上班了。”说完就离开包间。
“阿越”楼肃晃着杯子,眉角染上稍许戾气,“人呢?”
凌越乖乖道:“已经和他老子说了,把人压回去了。”
“嗯。”
“就说管不了儿子,以后替他管了。”
楼肃神色恹恹,没说什么就起身走了。
这头,黑子被他爹的保镖五花大绑往家里送,一下车,就是一鞭子。
他老子拿着新换的藤条,气急败坏往黑子身上抽,几下就血迹斑斑了。
“我他妈堂堂正正一汉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伤天害理的垃圾!”袁大白一唾沫吐向自己儿子,挥手离去。
黑子噘着嘴忍痛,仰天大哭。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安安心心做个小纨绔都不成。
当然这些完全影响不到易星,周一她就坐上了楼肃的车去了民政局。
楼肃从外套口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递给易星,“喏。”
易星疑惑:“新婚礼物?”
假结婚都要有仪式感?
楼肃勾唇,心情很好的样子,“20岁生日礼物。”
“据说20岁是一个女生一生中仅次于成年生日最重要的一个日子,我觉得易小姐也值得这份珍视。”
易星抬眸,怔怔望着他,又转向窗外,“我们是合作关系,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