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诈骗窝点了?”
叶蓁蓁听到崔维桢带回来的消息,激动地站了起来,连忙问道:“如何找到的?是许志明提供的信息吗?
”
提起许志明,崔维桢眼底露出几分笑意:“许志明确实功不可没,他成功地瞒过瀚海书局的林掌柜,探子顺着林掌柜这条线查到了骗子的老巢,最后把那些人全都抓捕归案了。”
“不错,不错。”
叶蓁蓁只觉大快人心,还有些不好意思:“看来是我犯了经验主义错误,这位许郎君人不可貌相呢。”
“确实如此,许志明不仅成功地瞒天过海,还从林掌柜那儿拿走了价值五两银子的书籍。”崔维桢失笑:
“别说我们,就是常与他接触的林掌柜都看走眼了。”
“那可就有意思了。”
叶蓁蓁道:“这位许郎君可真是个妙人。”
崔维桢斜眼看过来,俊脸面无表情,黑黢黢的眸子带着某种幽怨的暗光,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你,某种控诉的意味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
叶蓁蓁:“……”不是吧,这样的飞醋也乱吃?
她嘴角抽了抽,非常无奈地补了一句:“当然,与维桢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是夸奖吗?不,这是弱小无辜的女子,在强权下的妥协与抗争啊!
何其凄惨?何其悲壮?
崔维桢默默地移开了视线,但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妻子神色凄怆的脸蛋,没好气地说道:“又在偷偷腹诽我什么?”
“噗嗤。”
叶蓁蓁立马破功,乐不可支地笑跌在他的怀里:“我哪敢啊,这不是在回想您老人家的丰功伟绩么。”
“老人家?嗯?”崔维桢只抓住了这个关键词,手上的动作不客气起来。
“诶呀,我错了,我错了,别挠我痒痒。”
叶蓁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渗出了泪水,她连忙拱手讨饶:“怪我不会说话,老人家绝不是说你老的意思,这称呼在我家乡是一种敬称!”
崔维桢才不相信她的胡扯,毫不手软地在她身上打了三下,才意柔未尽地停了手:“小惩大诫,日后不许再胡闹。”
捂着屁股的叶蓁蓁控诉地看着他,谁知崔维桢一本正经地看过来,眼中端方正直,丝毫没有方才调戏人的劲头。
如果某人方才没有乘机捏了她一把,叶蓁蓁差点就信了他的装模作样。
她气哼哼地从他身上起来,嘀咕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然他听见:“哼,登徒子。”
崔维桢恍若未闻,笑容冉冉,君子端方,还非常贴心地替她整理方才在玩闹中褶皱的衣裳和凌乱的鬓发,克制守礼,一本正经,仿佛在用行动来反驳她方才的吐槽。
叶蓁蓁压根儿不买他的帐,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慌,使出了终极绝杀技:“关于查清骗子窝点的后续……”
叶蓁蓁:“……如何?”
“嗯?什么?”某人故意拿乔。
叶蓁蓁磨了磨牙,挤出一张谄媚的笑脸:“这几日我新做了一个荷包,不知你喜不喜欢?”
崔维桢露出满意的笑容:“只要是蓁儿亲手所做,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哼,下次给你做个大灰狼,看你还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