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是真……”
“父亲,我证明自己被陷害的时候,您让我滚回去,好像很怕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证明了有人陷害于我,您又对陷害之人不闻不问,连一句责问都没有,可此时又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父亲,一碗水端不平,就别端那么多碗,既然你把这些碗都放入了水,那就尽量别洒出来,在客人面前丢人现眼。”
她直接打断了邱连海的话,直接迎着他警告怒视的目光,嘴角微微带嘲,毫不掩示眼神中的鄙夷与不屑。
邱连海气疯了,甚至顾不得凌王就在现场,直接拍案而起:“你这个逆子……”
“侯候,他说的似乎没错吧?别说这件事是真是假,单说蓄意陷害兄弟这件事,先来后到,您也应该一件事一件事地办吧?”
邱源实在看不下去的,以前他就知邱侯偏心,可没想到竟然已经昧着良心偏到这个程度。
邱连海顿觉更加没面子,他仗着自己是长辈,冷冷地看着邱源:“邱大人,这里是家中,不是大理寺,这是本侯的家务事。”
邱源本来就是阎王一般的脸又冷了几度。
这时凌王提议:“这还不简单吗?直接让他们两人做一首寿赋,献上来,如果能做出那等杏花诗的邱公子,想必不会比这个人差。”
凌王的话自然没有人敢不听,于是众人看向邱雪崖和那个西席先生。
那个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众人目光一投来,连个字都憋不出来。
邱雪峰和杨氏急得不得了,只要这人开口成章,且文采斐然,那么至少能坐实了赵氏买人代邱雪崖写诗的事实。
可如果这人写不出诗,或者写得不好的话,这个说法自然就不成立了,到时就算侯爷淡想罚他们,也得做样子了。
邱雪崖目光冷冷地看着这母子俩,然后转头看那个先生:“先生,您先请。”
那先生抬头看她,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眉目疏朗的少年可怕。
“我……我……”他“我”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这时邱雪峰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先生,现在就是证明你才华的时候,只要你证明了自己,一切都好说。”
众人都看向她,目光各异,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只要你赢了邱雪崖,我保证你没事。
直到此时,众人才终于看明白了一些事,甚至有些记忆力好些的人,回想到了前年的寿宴,那时是不是也是邱雪峰故意的呢?
但大部分人都在心里想,能说出口的在少数,典丽倩就是那个少数。
将军夫人十双手都捂不住她的嘴。
“邱雪峰,你干嘛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逼啊?可是威逼有什么用?他像你一样,没那个才学,搅尽脑汁想了好几天,也就勉强写出一首僵硬无趣的杏花诗,很可能还是改于前人的呢,就像当初你在国子监,盗取邱雪崖创艺,被皇上识破的事一样。”
刚才这话还只是在两桌小圈子里说的,而此时却全宴会的人都听到了。
有些人其实早就听到了一些风声,但因为不是自家事,今天又是人家的喜事,不好直说。
此时被说出来,宴会上一下子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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