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笑容满面同三个哥哥挑首饰,花拂一见花听出现立即笑容变愁容,要哭不哭的样子,两眼含泪嘴角下垂,哑声叫花听。
“六姐……”
三个哥哥脸色阴沉下来,看向花听的眼神带了责怪。
“六妹,你来这里做什么?”花应君护着花拂质问花听。
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的哥哥,幸好她不是原主,否则没被打死也得被冤死。
“我来这里买首饰,怎么,这里是你们花家开的,只有你们花家人能进旁人就进不得?”
花应君不悦道,“你也是花家人,怎么说话呢?”
“哦,是吗?”花听嗤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花家人,若我是花家人,被自己妹妹设计陷害九死一生,怎么没见你们花家人出面主持公道?”
三人待要说话,花听抬手示意三人安静。
“别姓花的人你们就说是花家人,我没那习惯乱认亲戚。”
“六妹,你别太过份……”老二花逢君边安慰泫然欲泣的花拂,边随手在店内一指,“你喜欢什么尽管拿,选完了赶紧走。”
几个店里的伙计哪里管什么花家人什么谁害谁的,生意才是第一位,闻言捧了许多首饰来给花听选。
花听扫了眼店伙计捧在托盘上的首饰,勾了勾唇,转身出了琳琅阁。
见花听不屑一顾的表情,花拂吸着鼻子道。
“我不买了,咱们去给六姐赔礼道歉。”
花逢君道,“赔什么礼道什么歉,没她不自爱与外男随便搭话,你又岂会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追根到底都是六妹自己的问题,哪里能怨到你头上,别理她。”
“可是我看姐姐头上连个簪子都没有,姐妹一场,怎忍心姐姐如此寒酸。”
说着,花拂拿起一枚金簪追了出去,花应君立即拿出银子丢给伙计免得店家误会。
“六姐!”
花拂手持金簪追出琳琅阁,叫住走入人群的花听。
花听闻声停下脚步面向花拂,两眼落在花拂手里的金簪上。
“怎么,是想拿金簪假装绊倒杀了我,还是想诬陷我夺了金簪害你摔到。”
花拂所有打算全被花听说了去,僵在原地稍一愣神随即眼泪滚滚而下。
“难道姐姐就是这么想妹妹的?”
花听叫停,“我可不敢认你这种要命的妹妹……何况你今日便要母凭子贵嫁给苏本道,又何必赶尽杀绝。”
周围人对二人身份多有猜测,但听花听提到‘要命的妹妹’且花拂一个大姑娘家却被说是母凭子贵,立即猜到了花听与花拂是何人,对着花拂指指点点。
花拂听到众人嘲讽的议论声哭得更凶了,“咱们姐妹一场何苦如此,害妹妹名声受损对姐姐有何益处?”
从前的花听逆来顺受,花拂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知辩驳,可如今的花听岂会任她栽赃。
“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不自尊自爱与人苟且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事,名誉受损也是你自作自受,想赖在我头上也得问问揣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答不答应。”
花拂被花听当众打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哭得好似泪人,三兄弟跟出来见到,立即护住花拂指责花听。
“六妹,你这是干什么,难道当众羞辱小妹你脸上有光?”
花听轻蔑地扫了眼兄妹四人,“脸是自己给的别人给不了,自己不要脸怎么还能怪到旁人头上,而且不是谁都能做我小妹的,尤其这种败类根本不配。”
话落,花拂窝在老五花明君怀里大哭,花逢君顿时瞪圆了眼睛就要上去理论,被花明君伸手拽住。
“咱们莫要在外面闹了,无论怎样丢的都是花家的脸。”
劝过二哥,花明君低头向怀里的花拂道。
“六妹说的不无道理,你也莫要再哭了,适才若不是你非要纠缠六妹怎会遭他人品头论足,自己找事想要怨到你六姐头上确实是你的不是。”
难得有个长脑子的,花听打量了眼气质文雅的花明君,忽觉有两道灼热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转头望去,一个弱冠年纪的男子正眉眼冷肃的望着她。
待人群散开花家兄妹回了琳琅阁,男子上前与花听道。
“你就是桃花镇的花大小姐?”
青天白日大街之上花听量对方也不敢做出什么过份的事,点头承认。
“在下苏本道,姑娘为何污蔑在下与适才那位女子有苟且之事?”
嗯?花听满头问号,原主是父母包办婚姻,虽与苏本道订下婚约但从未见过面,所以原主对苏本道没印象她自然不认识苏本道,可如果不是苏本道与花拂有苟且之事,那么是谁让花拂怀了孩子,又是何人唆使花拂害原主?
花听只顾想事情,苏本道不悦催促,“请姑娘告知。”
“这事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花听收敛心神回道,“有何不解只管去问那位花拂姑娘,她是当事人。”
苏本道深深看了眼花听,“是你当众辱我名声,我不问她,我只问你。”
都这么不讲理的吗?花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告诉苏本道。
“我也是受害人,你问我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那狼狈为奸的爹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