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是单纯的去街上逛逛,不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吧。”
看着宁秋月提着一篮子的各色物品,李靖南的头都要大了。
这个黏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湿漉漉的手绢又是做什么的?这居然还有一个铜手炉?
“别乱动,它们都是用处的。”宁秋月自豪地一一介绍起来:“这个黏黏糊糊的东西是我发明的保湿霜,现在是冬天所以防冻防干最重要了。喏,你瞧,抹一点涂在脸上就不怕出门被风刮红皮肤了。这个湿漉漉的手绢是加了白酒的消毒湿巾,我给你演示一下。例如我们想吃东西的时候,可两手脏脏的没地方洗,就可以拿出这些手绢来擦手。擦完之后双手干干净净,可以有效预防病从口入哦。”
李靖南听得云里雾里,他根本搞不清楚宁秋月在说些什么,但冥冥之中又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似的。
真是挺奇怪的。
“停停停,你不用介绍了。这个铜手炉我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一定是你怕冷,想带在路上暖手。”
宁秋月俏皮一笑,鼓掌。“答对了,真棒。”
“暖宝宝那种东西太复杂了,我还发明不来。只能先凑合着用铜手炉取暖了。”宁秋月说着将这些东西一一收拾好。
“暖什么宝?”李靖南满脑子的问号,他已经够迷糊的了,如今宁秋月嘴里又蹦出来一个新词汇,他更加搞不懂了。
听竹也无奈的耸肩,“王爷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好吧,只当是宁秋月的病还没完全好,偶尔冒出一两句旁人听不懂的胡话也是正常的。
李靖南无奈:“东西收拾妥当了,现在咱们能走了吗?”
宁秋月转了转眼珠子,“呃,等一下。我叫韵瑶也一起去。”
“叫上你妹妹宁韵瑶?”李靖南心里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了,喂喂喂,我同意你带上丫鬟听竹就算了,如今你还得寸进尺,竟想带上你的妹妹宁韵瑶。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出门带那么多小姑娘在身边像话吗?
宁秋月也不管他那些,既然难得出去玩,干嘛不多叫上几个人一起,那多热闹啊。
何况都是女儿身的她更能体会整日被困在这一座宅院里是多么的寂寞无聊,好不容易老爹批准可以上街去玩,干嘛不能叫上宁韵瑶一起呢。
“要不你就在前厅等我,我去叫她。”宁秋月说着就将篮子扔给了李靖南,“今天放听竹一天假,要麻烦你帮我们提东西啰。”
虽是贵为王爷,但李靖南却是十分的平易近人,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半点的架子和傲慢。他欣然接受,“这个小小的篮子倒难不倒我,不过你的妹妹宁韵瑶嘛……”
“她怎样?”
“我得和你一同去,否则她若是同你一样也捣腾出一大堆的东西来我可受不了。而且素来听闻姑母讲,你们姑娘家出门前梳妆打扮最是麻烦,往往清早起来,中午才能收拾好,下午才慢慢悠悠踏出家门。”
李靖南摇头,“若是这样,我宁可自己一个人去酒肆里坐着喝喝酒,看看市井百态。”
宁秋月笑了,“原来你是担心这些,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的。”
两人说笑着来到宁韵瑶房门前。
宁秋月给李靖南递上一个眼神,示意他止步。“你就在廊檐下等吧。”
然后自己轻轻叩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小丫鬟紫蝉,“大小姐?”
“紫蝉。”见到紫蝉,宁秋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仔细看时,发现这丫头的确有两三分与自己相似的地方。说来也神奇,宁韵瑶与自己并无半点相仿之处,反而是这府里的小丫鬟看上去倒有几分像自己,若说紫蝉是自己的堂表妹,也是有人信的。
“你家小姐呢?叫她出来,我找她玩。”
紫蝉支支吾吾,“我家小姐出……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
紫蝉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阳,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回答道:“已经走了快三四个时辰了。”
三四个时辰?那时间并不短了。
宁秋月琢磨,会不会是在房间里待得太无聊,又去西苑看乌龟了?
不对,不对,不对,她记得宁韵瑶说过乌龟冬天都是要冬眠了,藏起来根本看不到。
但宁府里也没其他好玩的地方,她会去哪里呢?
“那她说过自己去什么地方了吗?”
紫蝉摇头,“二小姐去哪里从不会给我们这些下人交代。我见她早上出门时走得很急,而且脸色很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
紫蝉的神色中透露出担心来,她记得前几日宁韵瑶去柴房时也是今天这样的情况。
“大小姐,我实在不放心二小姐,要不您去找找吧。若是又像上回在柴房前昏倒了几个时辰,那可就糟了。二夫人一定会兴师问罪的。”
“嗯,紫蝉你说得对。”宁秋月点点头,如今尤老头还没被逮住,整个宁府都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若是宁韵瑶再一次不幸撞上尤老头,那恐怕不会是被打晕那么简单了。
“我现在就去找她。”宁秋月拉上李靖南就走。
这是怎么回事?逛街项目改成宁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