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懵懂的看着两人,并不知道他们对他们的未来有多重要。
燕文光和燕书容很喜欢甜甜和虎子,王氏把两个孩子推给他们后,便去厨房忙了。
李溪儿给他们上了茶,先去了张大夫的院子。
好长时间没见,要说想念,她最想的人还是张大夫。
她提了两壶好酒过去,和他说了会儿话,与他一起来到李家见过了燕文光姐弟二人,经过交谈,他觉得李溪儿的眼光确实不错。
燕文光饱读诗书,虽然只是个秀才,但其才情远不止如此,燕书容举止有礼,说话进退有度,甜甜要是跟了她,以后定然不会差了。
李老头的病还没好利索,人老了恢复的总是会慢许多,李老太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生怕他哪里不舒服。
李父难得见家里恢复热闹,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李大宝陪他说着话,讲着有关铺子的各种琐事,父子二人看起来比以前更亲近了许多。
王氏和赵云娘以及李溪儿张罗了一桌好饭,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个团圆饭。
唯一不足的是良辰没有回来。
……
俞静姝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邹湘宁愁的白头发都多了许多。
当送走新一批大夫后,邹湘宁揉着太阳穴跌坐进了椅子里。
看了那么多大夫,也只不过是让俞静姝的情况不再恶化,到目前为止,她依旧只认识圆儿一人,伺候她多年的翠儿她也是不认识的。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邹湘宁无比绝望,她从没觉得心这么累过。
明明和女儿在一个院子里呆着,她却只能远远的望着她,不敢靠近她分毫。
在她精疲力竭之际,邹明堂欣喜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湘宁,我今天听人家说,玉山寺的住持下山为百姓祈福了。”他坐在邹湘宁身边,兴趣高昂的说着:“听闻那个住持可了不得,只要听他念过经,那些睡不好觉的人都能睡到大天亮了。”
“你说...要不要让他来给静姝念一念?”
邹湘宁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希冀地问道:“你这消息可靠吗?”
那玉山寺里的了空大师了不得是人尽皆知的,可住持的本事如何却无人知晓。
“可靠,我问了许多人呢,并且还去见了住持,是他没错的。”邹明堂信誓旦旦地道。
邹湘宁眼前一亮,她蹭的站起身来,“快,让人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去请住持大师过来。”
有名的和尚道士她也请过,都拿俞静姝没有办法,可玉山寺里的和尚她却没想起过。
她以为那个寺庙早已荒废,没想到在了空大师消失多年后,又出来了一个本事不小的住持。
要是他得过了空大师指点,说不定真的可以治好自己的女儿呢?
邹湘宁一扫往日的阴霾,她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一个可以让她的女儿恢复的机会。
邹明堂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备好了马车。
邹湘宁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裙,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她还特意准备了五千两的香油钱。
邹湘宁和邹明堂到的时候院子门口的小和尚早已等候多时。
邹湘宁和邹明堂都很意外,住持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来。
按捺住心里的疑惑,两人跟着小和尚进了院子。
院内,住持坐在蒲团上正敲着木鱼,邹湘宁双手合十拜了几拜,虔诚的跪在他的面前恳求道:“大师,还请您出手救救我女儿吧。”
“求您救救我侄女吧!”邹明堂跟着道。
住持念了句“阿弥陀佛”,那慈悲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祸福一念间,劫难三尺间!阿弥陀佛。”
邹湘宁和邹明堂不懂他话中意思,求着他赶紧去救人。
住持没有推脱,跟着两人去了,至于那五千两银票,住持也毫不客气的收了。
这是他来的时候李溪儿让他一定收的。
她说了,只要她肯给,他就收下。
他以为这样不妥,但有了空大师为她说话,他无法推脱。
来到邹府,住持让带着的几名和尚按照他指定的方位坐了下来,他坐在那些弟子的最前面。
一切准备就绪,所有的和尚一起吟诵起绕口的经文来,住持大师有节奏的敲着木鱼,嘴里同样念念有词。
邹府所有的人都偷偷来看了,邹湘宁不安的心在这佛经的洗礼下逐渐平静下来。
此时,俞静姝的房内,一朵紫色的小花出现,它在俞静姝的头顶撒下一些粉末之后,便悄悄离开了。
诵经的声音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屋内疯癫的俞静姝渐渐安静了下来。
陪她熬了几个月的圆儿见她情况好转,激动的哭了出来。
“小姐,你没事了是不是?”圆儿守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轻声问道。
俞静姝双目无神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你怎么瘦成这样”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惊醒也没有做噩梦,圆儿累的不行,听着外面朗朗的诵经声眼皮直打架。
自从俞静姝疯癫开始,她几乎没怎么合过眼,现在俞静姝睡下了,她也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