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从不叫人操心。
让一群老师见猎心喜,尤为维护,哪怕傅长盛扯他们胡子,时不时给他们送点“小惊喜”,整日坐不稳、调皮捣蛋的。
老师们还是很维护他。
傅佑安但凡要打骂一下,这群老师就来求情,傅长盛就在朝臣背后朝傅佑安做鬼脸。
那压根就不是个安分人。
傅佑安不止一次跟沈娇抱怨,“这绝对是随了你老沈家的性子,我们家的孩子没一个是这么调皮的。”
“没有啊,长盛很乖的。”
沈娇笑眯眯的说。
“是,他乖,他就在你一个人面前乖。”
傅佑安满不高兴的说。
他上辈子是欠了傅长盛多少钱,这辈子他才能投胎到娇娇肚子里来折磨他。
“忍忍就好了嘛~毕竟是自己孩子。”沈娇轻拍拍他的肩安慰着。
这一忍,傅佑安就忍了十八年。
等傅长盛18岁那天,傅佑安实在忍不了,下了一封传位诏书。
傅长盛听闻此噩耗,连夜扛着包袱要出海打仗,结果小狐狸没斗过老狐狸,当天晚上就被迷晕送回京城。
傅佑安则用着他早准备好的大船和海军,带着沈娇走人了。
隔天清晨,傅长盛望着空荡荡的皇宫,不由得对天哀嚎——世界上哪有这么坑的爹啊~贼老天,下辈子给我换个好爹!
娘就不用换了,娘挺好的,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