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逼,一个个都用异样的目光偷瞄他。
甚至还明里暗里的来规劝他。
有毛病吗?
是他要以上犯下?分明是沈娇要以下犯上啊!
还时不时威胁他两把。
若不是为了江山社稷稳固,他何至于对沈娇这等狼贪虎视的家伙虚与委蛇!
他现在甚至都不好发作她,唯恐那些朝臣又觉得他在故意折腾人,把他想象成什么人面兽心的东西。
“臣有何不敢说?”
沈娇反问了句,而后趁着傅佑安不注意,一下将人搂入怀中,躺倒在龙床之上,又按住他挣扎的手,亲在他脸上。
不等傅佑安恼羞成怒,她便又识趣儿的松开手,似笑非笑道:“皇上,旁人钓鱼,都还肯给放点诱饵呢,您这钓着臣,不会连这点饵都不给放吧?”
傅佑安张张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这话。
半晌,他气息一沉,准备骂一顿沈娇。
然而沈娇精准预测他的行为,一改方才浪荡子的表情,无比正经的说道:“塔拉一动,其余部族不可能袖手旁观,最大的可能还是跟着塔拉一起攻打我们。”
听她提起正事,傅佑安又不好再骂她,只能自己憋着。
一口气就这样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思来想去,只好拿眼睛横着沈娇。
沈娇便装着没看见的样子,继续说着她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