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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半夜溜出家门,偷偷烧纸照镜子想看鬼。结果鬼没看着,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也不说话,就面无表情出现在背后。我做了好几天噩梦。”
陈清霁换了个姿势靠床沿,表情散漫,也不知是真不记得了还是死不认账,“有这事儿?”
“有,”梁逢雨笃定道,随即长长叹一口气,“完了,我一直以为是徐曦宇,后来初中和他同桌,没少提这事儿,他一直叫冤,我还生气——现在给他发个对不起吧,罪魁祸首找到了。”
陈清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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