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旧没有缓解,他瞪着和他在一起的另一人,恶狠狠道:“那两个小娘们都跑了,你还不赶紧追!”
另一人瞥了眼即将离开的马车,讪讪地道:“人已经走远了!你让我怎么去追!”
“谢庆你这个王八蛋!是你说要来看看这两个小娘子!老子才陪你来的!现在老子成这样,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谢庆眯了眯冷眸,鄙夷地道:“我本来是想过来看看,谁让你动手动脚?”
那无赖怔愣片刻,立马火冒三丈地道:“老子为了你,手成了这样!你反倒还怪起我来了!”
谢庆笑了笑,拉过他道:“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馆瞧瞧!”
那无赖淬了口口水,骂咧咧地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下次再遇到小娘子,换你上!”
谢庆笑着,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道:“你难道不觉得那女子长得很像疯六娘吗?”
“疯六娘?那个疯女人?”无赖手捂着抓烂的手背惊呼道。
谢庆点点头,“六娘原本又不疯!没了女儿才疯的!夫家也是心狠,人还没断气呢,一席草铺一卷便仍在路边!”
那无赖啧啧了两声,调侃道:“老子看你对那疯六娘挺上心的,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你也别说,疯六娘若是没疯,模样还挺俊俏的!”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那是可怜她......”
“可怜?你可怜她,谁来可怜我们?”那无赖提起那只抓烂的手,又恶狠狠地道:“你看兄弟我这只手难道不可怜吗?那两个可恶的小娘们,千万别被我逮到!不然老子不弄死她们!”
谢庆没有说话,只是点头附和。
二人正瞧见一家医馆,刚要进去,只见忽然闪过一人拦在了二人的面前。
二人抬眸瞧着此人锦衣华服,模样俊美却透着一丝邪气,不由心底一颤,相互对视一眼,觉得此人并非善茬,得罪不得。
“不知这位公子拦住我们兄弟二人有何贵干?”谢庆小心翼翼地拱手道。
“你们方才提到有人像那个上马车的姑娘?”那人冷哼着问道,眼眸中透着一丝令人生寒的凶光。
谢庆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以为这人也贪图美色的浪荡公子,最后刘庆扯着尴尬的笑容道:“这位公子……容貌相似的人太多了!倘若公子中意那位姑娘,公子不如直接去追好了!瞧那方向,应该是出城去了!”
谢庆说罢,转而扶着受伤的兄弟要进医馆。
然而此时,那人忽然冷冽一笑,道:“你兄弟的手,若不再处理,恐怕就不能要了!这毒除了我,恐怕没人能解!”
谢庆脚下一顿,狐疑地对视上那人的眼眸,问道:“公子说得是什么意思?这是中了毒?”
那人点点头,“这药粉初沾皮肤,奇痒难忍,若是忍住不去抓伤还好些!现在肌肤破损,药粉渗了伤口,很快便会腐烂!若是再伤到骨髓,这条手臂怕是只能废了!”
“当真有这么严重?”谢庆狐疑地看向身旁无赖的手背,那手背上已然流出了黑色的血水。
“王午......你是怎么想的?是去医馆还是听这位公子的?”谢庆不敢大意,他轻声试探着无赖王午的意思。
王午眉头紧锁着,此时手背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睁不开眼。
谢庆瞥了眼医馆,又看向那人,焦急问道:“你当真有办法治我兄弟的手?”
那人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扔给了谢庆道:“给他先用上一些可以缓解疼痛!”
谢庆颤抖地给打开瓷瓶在王午的手背上撒上的药粉,没过多久,王午总算缓过了神。
可还未等两兄弟道谢,那人便又冷声地道:“这药粉只能缓解疼痛,并不能解毒!倘若想要治好这手,还需要另外的方子!”
王午瞪着那人许久,忽然骂道:“他娘的!你和那小娘们是不是一伙的?我这刚中毒,你就冒了出来,还要替老子解毒!”
谢庆浑身一颤,他本能感觉那人不好惹,便赶忙捂住了王午的嘴,朝那人赔了不是。说到底,这王午中毒,多少和他有点关系,若是王午出事,他也过意不去。
那人冷笑一声,鄙夷地对谢庆道:“我和那姑娘倒是不熟,但与这制毒的人却有几分交情!你若要我替他解毒,必须带我先去找你们口中的六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