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霭两步跨到五长老身前:“认输吧,要不然废了你的丹田。”
五长老惊慌失措,连连喊叫:“我输了,我输了,请姑娘高抬贵手。”
蒙霭转身离开,来到夏少面前,吓得夏少大叫:“姑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蒙霭放过了五长老,却没有打算放过夏少。给夏少的左右脸各赏一个耳光,把夏少的一口牙齿全部拍落,可怜的夏少,吃饭都没工具了,怎么办?唯有到世界去接受先进植牙技术,种满一口牙。
五长老、七长老没想到在一个女孩面前栽了一个这么大的跟斗,沮丧地哭丧着脸回家。家主夫人见两个长老铩羽而归,儿子被揍的更惨了,心里头又惊又怒。只好走到夏家主面前哭诉:“老公,你儿子一口牙齿全被人打没了,吃不了饭,说话也不成句。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痛?”
家主夏乾生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家主夫人叫人把儿子带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说了整个事情经过。夏家主听说五长老、七长老败北,也暗自心惊,青城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女人。
夏家主盘算着要不要出手,就把五长老、七长老喊来,问明了整个过程,即气自己的儿子多事。也怪夫人一味骄横,养成儿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习气,平白无故的招来灾祸。
这个儿子让夏家主很伤脑筋,成天惹花拈草,斗鸡溜狗,不务正业。凭着是夏家唯一的少爷、一副还算可以的长相,自以为是,坑蒙拐骗,招摇过市。
夫人对儿子一直就是娇生惯养,养成了儿子的劣性,如今踢到铁板,自讨苦吃,本是活该。
只是夏家是青州城最大的世家,夏家主又是城主,要是不惩处一下那个女子,夏家颜面尽失,自己的脸上也过不去。而且夫人也会终日哭哭啼啼,扰的夏府上下,不得安宁。
但是若要以家族之力对一个姑娘家出手,夏家的作派怕是要贻笑大方了。悠悠众口,谁能管的住。而且听两长老说,和女子一起的那个男人一直没出手,好像无动于终,实则是把王气境初期高手的打斗没看在眼里,足以说明那个男人至少是王境中期的高手。
夏府王气中期高手以上的只有家主和大长老、夏明杰三人,夏家老祖是王气境八阶高手,但长年闭关,根本不问世事,只有家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才会出面。
夏家主考虑良久,把大长老叫来商量。夏家主向大长老简单地介绍了蒙霭和五长老、七长老打斗的经过,随后问:“大长老,你认为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为好?”
大长老想了想回答说:“外地人到青州城来行凶,以客欺主,道理上确实讲不过去,如果我们一味退让,会被别人笑话。但是,人家战败了五长老和七长老,也没把两位长老怎么样。说明人家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所以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否则我们就站不住理。
我看不如这样,约个时间地方,以我们夏家的名义与他们比试切磋一番,点到即可,既不伤她俩性命,也把面子给挣回来了。”
夏家主:“这倒是个主意,来人!去打听那两人在哪里住店,问清了速速来报!”
出去的人一会就打听到了,回来报告夏家主:“那一男一女住在宾至如归客栈。”
夏家主立即修书一封,令下人送到住在宾至如归客栈的云彪手里。云彪拆开一看,哈哈大笑,夏家主此举正中云彪下怀。如果拚打拚杀,势必会伤了和气,不利于团结的目的。经过比武即可以震慑对方,又不伤和气,有利于下一步谈事情。
第二天吃过早餐,云彪带着蒙霭依照夏家主书信中所约,来到城外一座山前。夏家主带着夏家一众长老相迎,夏家主上前一步,抱拳问道:“你们就是打掉我儿子一嘴牙的人?”
云彪也抱拳回礼道:“正是!”
霭蒙插嘴道:“打掉你儿子一口牙的是我,不是他,你儿子的嘴太臭,没有了牙齿,免得喷粪,是为他好。若不是我心地善良,你儿子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夏家主知道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肯定是出口调戏这个姑娘,才遭毒打的。但是夏家主的面子还是要的,便转而言它:“我们是依约来比武的,如果两人有胆,就先出来一个能打的吧。女孩子你不是我俩的对手,你就不必出来丢人现眼了。”
夏家主的意思是要激出蒙霭出战,从五长老、七长老话里知道,蒙霭虽是个女人,但是脾气却相当暴烈,好胜心特强,只要语言相激,蒙霭肯定忍耐不住,不顾死活地出来拚斗。把蒙霭激得自动出战,就怪不得夏家以大欺小,把她的牙齿也全打脱,才算是扯平了。
谁知蒙霭还没说话,云彪却先开口了:“夏家主,夏家没有高手了,就你们两个俗夫带着这几个蝼蚁?”
夏家主一听云彪这口气,心里老大不乐,大长老更加气的胡子乱跷,大声呵斥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真有本事,就拿出来让别人看一看,光卖弄嘴上功夫有什么用!”
云彪嘿嘿笑道:“我们平日无冤,今日无仇,我也不想失手伤了你们,就对当面的那座山头击一掌吧,如果你们觉得比那座还雄伟经打,等我平了那座山头,再跟我说一声,我一定满足你们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