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逐渐平静下来,羞怒仍还难捺,咬着牙齿怒道:“此仇不报,枉为少爷!走,回家找高手。”
夏少回到家里,经过大院时被叔叔夏明杰看到了,夏少赶急溜走,却被夏明杰喝住问:“到哪里打架斗殴,吃亏了吧,活该!”
夏明杰修为高,跨进了王气中期,平时对子侄辈要求也严。夏少在这个家里被所有人骄纵惯养,就是这个叔叔不管他,平时最怕的也就是这个叔叔。
夏少不敢说出真相,低着头走开,但夏明杰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我问你话呢,聋哑人了!”
这时候家主夫人、夏少的妈妈听到明杰的喝斥声,立即走了过来,看到儿子一副惨样,心痛的如针剌。心里在责怪夏明杰,作为王气高手,不但不帮侄儿出气,还要斥骂侄儿,真不知道这个叔叔是怎么作的。
家主夫人发火了,冲着夏明杰叫喊:“我儿子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你不但不心痛,还不放过他,你给我站开,我的儿子用不着你来教,我自己会教。”
夏少看到自己的保护神来了,心中大喜,故意把形象装得更惨一些,神态更可怜一些。家主夫人心痛的要流血了,急急忙忙拉着夏少去清洗上药。清理完毕之后,家主夫人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夏少三份真七份假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家主夫人一听大怒,心想一个外地来的女子,胆敢依仗功夫修为,如此羞辱夏家少主,让夏家颜面无存,这口气着实难忍。
家主夫人问儿子:“那个女人是什么修为?”
夏少答不上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修为,只知道很厉害,一般人不是对手。”
家主夫人打发丫环春兰把七长老叫过来,对七长老说:“我的儿子被一个修为很高的外来女人给欺负了,有损我夏家颜面,你去帮我教训教训那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七长老是贯走夫人路线的人,平时讨好惯了,今日有个表现机会,自然乐从。
夏少经过清洗诊理,鼻口鲜血都没有渗出了,额头上加了一块沙布补丁,风流倜傥的形象不知跑到哪个旮旮角落里去了,可怜兮兮地带着七长老走进饭店。
云彪兄妹早就吃饱喝足,人走茶凉。夏少抓来店小二眼神,店小二只好指出云彪、蒙霭所走的方向。
夏少一伙按店小二所说,一路追来。走了一里多地,果然看到云彪、蒙霭一路悠然地走着,东看看,西瞧瞧,对青城表现有极大的兴趣和新鲜感。夏少指着蒙霭告诉七长老:“就是那个女人,七老你小心些,那个娘皮很厉害的。
七长老也是王气境一阶巅峰的人,岂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吓住,暗笑少爷少见识。七长老走到蒙霭身前,嘿嘿冷笑道:“打完人就走,还真以为我夏家无人。”
蒙霭一听就生气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哪有你们这样耍无赖的。老东西,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在我面前你别倚老卖老,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要是不顾辈分不讲道理的话,也别怪我不懂得尊老敬老!”
七长老觉得这个黄毛丫头看不起自己,心里的嗔怪就变成了怒气,大声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今天就替你爹妈教教你怎样处世待人。”
七长老不提还好,一说起蒙哥的爹妈,蒙就记起了爹妈与夏家的恩怨,自然而然的怒从心头起,气从胆边生。也不再和七长老说话,铁青着脸对着七长老就是一掌劈下。
七长老没料到蒙霭脾气如此暴烈,一句话不对,就率先动手。匆忙以掌接住。
七长老与蒙霭两掌相拍,“砰”地一声巨响,把身边的路人都震退丈余,有些没修为的退出几丈远之后,还跌倒在地。
大家惊异地看着两人,知道是高手相斗,不是他们能沾惹的。人们纷纷退避,远远观望。只有云彪相伴不离,呆在二人身边袖手旁观。
蒙霭与七长老对掌之后,各退五步,实力仿佛,旗鼓相当。
蒙霭进入王气境以来,第一次与人动手,碰到一个是同境阶的人,正是难得的、实战缎练的好机会。云彪自然是在旁边坐镇,让蒙霭放心大胆,放手与七长老相搏,从中积累实战经验与技巧。
蒙霭与七长老境界相同,一个老者,一个是女人,谁也不占便宜,谁也没吃亏。拳来掌往,肘击腿踢,打得难解难分。打了一个小时,蒙霭打的香汗淋淋,七长老打的气喘如牛。
夏少虽然修为低,但眼光并不俗,知道这两个人是遇到对手了,一时难决胜负。但那女人胜在年青,七长老是白胡子老头,别看眼前不分上下,时间一长,七长老就会出现颓势,到时候可能胜的就是那个凶女人了。
夏少的小聪明还是很厉害的,想到这里,急忙命令手下飞跑回家报讯,让家里来更强大的人。
这夏少虽然是纨绔子弟,眼力还不错,算是看准了。半小时后,果然如夏少所料,七长老累得不能动了,自动坐下认输,再也站不起来。
蒙霭娇笑道:“老王八,我还以为你是不老的神仙,不死的千年老龟,原来你也有精疲力尽的时候。”
七长老沮丧地喘着粗气,赖得理会蒙霭讽言嘲语,闭着眼睛打坐修练。
蒙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