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点点头。
这个话题,确实是有些唐突。
范纯礼跟自己不过认识几天而已,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会有所保留。
换位思考,万一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惊动皇城司,宁晏也会小心谨慎,不让自己沾到任何麻烦。
“范兄多虑了,家兄身为捕役,前段时间,因涉案意外与人动手,事后才知道,是皇城司的人。所以才向范兄打探。”
宁晏作出一副忧虑的神色。
毕竟,这年头普通百姓,见了官都能吓尿道说不出话,更别说代表皇权的皇城司了,自己不演一下,反而不正常。
“此事宁兄倒是不用多虑。”
范纯礼倒是安慰起宁晏来。
“依我看,我大宋官家仁德,不像前朝诏狱横行,酷吏满朝,弄得人人自危。皇城司虽隶属皇权,属御前直辖,但并无恶行。若确实是意外,而且没有伤亡,应该不会刻意追究。皇城司中人不会在民间久留,行止皆有法度,即便此事闹出来,禀报州府相公,也能为宁捕头做主。”
宁晏点点头,这话跟大哥说的倒是有些相似。
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多虑了,庸人自扰!
不过,有些话听听就算了。
宁晏可不相信,州府的上官,会为了自家大哥这个小小的捕役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