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而是为对方叫坏。”
“为对方叫坏!”
朱知县有点懵了。
宁晏干啥了,没干啥呀。
“县尊有所不知,宁晏因为库房一案,找过学生,学生现在还记得,他若是嘴角出现这等怪笑,恐怕就有人要落入他的算计。学生感同深受……”
周先生神色凄凄,看来上回的事情,宁晏给他心里中下了不少心里阴影面积。
“莫非,宁晏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朱知县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喜色。
“学生也只是猜测,且看场中形式再说。”
周先生决定稳一手。
场中,玉卿娘子眉头紧皱,她不敢看宁晏一眼,生怕被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同时,心里又纠结不已。
宁晏,为什么是宁晏!
宁晏有什么才学,跟才学二字根本不沾边好吗,完全就是一个草包,只会花言巧语,哄骗女子。
自己早就试过,若非他是在才学上漏出马脚,自己说不定就真的被他骗了清白。
余杭县学居然让他出来应对!
自己倒是不担心宁晏输的难看,在她看来,宁晏根本不可能胜出,一个是杭州府学悉心培养,在诗词一道上颇有成就,一个不过是混迹青楼的酒色之徒,余杭县学开革边缘的人物。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