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上来看看这些人在搞什么幺蛾子,在谷底闷得慌,剑舍现在开始招女弟子,值得一看啊。少年先来到北山庭院,北山庭院的姜秋林兢兢业业,把庭院改建得别具一格,少年自己都想回到北山庭院了,要是师叔还在这,可以来小住一下。现在在谷底日子过的太清贫,少年不习惯,清汤寡水,冬天里不好过。
少年在北山庭院看到改建的庭院雏形已经显现出来,姜秋林在剑舍不再讨人厌,他的师兄们到北山来帮他的忙,新庭院施工的速度更快,过完这个冬天就可以投入使用。姜秋林站在庭院中间看着自己的杰作,长舒一口气。少年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剑舍没有这样的人很久了,都是蔫掉的人,姜秋林这是给剑舍注入新的激情,把剑舍建设管理武林的热情点燃了。他们好像忘记了涣群门的存在。
涣群门的脸残人看到剑舍焕然一新,个个弟子弃了酒杯,拿起佩剑,他们所谓的武林经过一阵清风,摇摇晃晃,把枯黄的树叶和枯死的树枝摇落,林子里都是翠绿的树叶和顽强的枝干,充满生命力。无耳男和无眉男看到他们无谓的挣扎,扭着嘴角,说:“困兽之斗啊,剑舍这帮人要把江湖带活起来,这是条活泼的鱼,把死水都搅活啦。”
无眉男觉得无谓的挣扎是徒劳,是个笑话,说:“让他们玩下去,玩不过两年,等我们取道太行山剑谱,他们就蹦跶不起来了。”
涣群门想要的太行山剑谱,已经被云雷刀神分置在两处秘密地方,这人是**湖,老奸巨猾。他泡在坛子里就要王聪和钟瑜玟给他弄吃的,好酒好菜伺候着,他说真气正在恢复,吃喝不能跟不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说得仿佛是吃喝救了他的武功,不是师叔的白蛇救了他的武功。
师叔要他泡在坛子里十日,他比少年在谷底还无聊,不能动,像个花盆一样立在房里,为了证明他不是花盆,每日都自言自语,他已经学会了和自己聊天。师叔说:“从此以后云雷刀神多了一项绝技,在江湖上可以自己和自己聊天。行走江湖不免寂寞,就凭这门功夫,可以在武林中开宗立派啦!”
刀神说:“在武林上最忌讳的就是开宗立派,谁开宗立派谁就是涣群门的敌人,谁就要灭亡!”他好像涣群门的**人,好像丹田被毁一事给他很大的打击,涣群门从意志上打败了刀神。师叔说:“你要是怕他们,就在我这待下去,保准他们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来。”
刀神说:“不是找不到,是人家对我们没兴趣,你要是在外面收百十个徒弟,他们就会盯上你,早晚要取你小命。”
师叔说:“到现在他们取了哪些门派的小命?”
刀神说:“那倒还没有,不过他们这次不会放过剑舍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剑舍太张扬了,不仅涣群门容不下,归藏派看在眼里也硌着疼。”
师叔说:“只要你退隐江湖,这些事都和你没有关系,闲云野鹤不亦乐乎?”
刀神说:“江湖的瘾我还没有过够,我还要和涣群门的过两招,江湖上难得有这样的好手。现在的江湖比十年前的江湖还热闹,不信你出来走走,真是不一样。”
师叔说:“罢了,我武功几近荒废,况且我的身份微妙,不受人待见,江湖上没人喜欢,在这,这山这水不会对我有什么微词。”
刀神说:“武林现在门派林立,多股势力交错,只要你肯出来,剑舍不要你,归藏也会收留你。以你的见识和武功,在江湖上可是抢手货。”
师叔说:“不想再过寄人篱下的生活,这谷底虽然清贫,终归是我自己的家,我们门派从没有一个固定的家,都是漂泊,就那么漂了千年,我再不想漂了。我就守着这里过日子,外面的事我一点不想掺和,涣群门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刀神说:“你不出去帮帮那傻小子?”
师叔说:“谁?”
刀神说:“那灰衣少年。”
师叔说:“算了,我知道我斗不过我师兄,没必要和他作对,他想要那羊皮纸而已,他作为一派掌门,那东西理应是他的。”
刀神说:“你也支持他抢敬一的遗物?”
师叔说:“说不上支持,我只是不想管了,随他们师徒争去吧。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有没有风行天上,这个门派都不会灭亡,那只是他们的私人恩怨,我就不参与了。”
刀神说:“你和以前一样,现在中立?”
师叔说:“是的,我一边都不帮了。”
中庸之道是长寿秘诀,刀神明白这人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和谁都不是一路人了,那这里也不能待太久,他可不像是会保守秘密的人。如此一来他修复丹田的功劳就被抵消了,或者是师叔突然间就不值得感恩了。
师叔也没要谁感恩,他不搀和江湖上的事,把这刀神救治好,他们不愿退隐,那就快快离去,这里是剑舍山下,没要必要引起别人的猜忌。
少年在北山庭院,知道这院子要是热闹起来,谷底也不能待太久。师叔重出江湖是早晚的事,只是还不知道他的立场,他现在和师父重归于好,动起手来,他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