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玺强行压下心中不悦。
让他跟傅良之先进去,这傅祸的意思,岂不就是让小姑娘在外面给他推轮椅?
他何德何能?他凭什么?他跟宝儿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权玺心中有无数疑问,却只能疾步进入酒吧。
无论如何,找到权倾倾要紧!
权玺和傅良之走后,傅祸开始阴阳怪气了。
“看来这个男人在你心中也不是很重要嘛,以至于你有这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要瞒着他。”
“为什么就不能是因为很重要,所以才瞒着?”
慕宝儿直接随口就反问了一句。
傅祸阴阳怪气的微笑瞬间凝固在脸上。
“慕宝儿,是谁给你的勇气,竟然拿我当挡箭牌?你就不担心我直接在权玺面前戳穿你?”
“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戳穿我呢。”小姑娘一边说着花言巧语,其实眼神根本就没看傅祸,她在举目四望。
权倾倾,她不熟。
现在贸然要算出权倾倾所在的地方,她少了权倾倾的贴身之物,同时时间上也不太够。
只能凭肉眼去看,看哪里的血孽最重,能量波动最强。
没过一小会儿。
慕宝儿视线直接定格在不远处的一家酒店大楼上。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里。
傅祸听她花言巧语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稍微升腾起一些微妙的满意。虽然眼前这人,是个再没良心不过的,她是灾星,是混账,是害他瘸了双腿的罪魁祸首。但至少,她还记得,他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好歹,还有那么点良心。
结果下一瞬他就发现,这个稍微还有点良心的小王八种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走心啊!
她一双眼睛到处飘,完全没落在他身上。
这叫走心了?
他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酒店套房内。
轩辕白浪领着权倾倾进门,然后直接揪住她衣服,将她掼倒在床上,动作暴力粗鲁,似是在发泄心中不满。
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嘶……”刚才给他咬一口还真疼。
他可真是好久没在女人身上上过这种当了,要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他不介意把她扔在酒吧的男洗手间里……
要真是那样,那可就刺激了。都是喝醉了酒,随心而动的男人,如果在洗手间里发现一个可以任由他们为所欲为的女人,会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轩辕白浪直接扯开权倾倾的衣服,趴在她身上。
嗅着她身上浅淡迷人的香水味,像只野狗一样,毫无任何美感可言。闻了闻之后,又去亲权倾倾的脖颈。
权倾倾更多的时候是处于神智被控制的状态,神游天外,像只提线木偶。
可她是权家的人!
她身上本就流淌着最坚强最不屈的血脉,从小到大所接受的精英教育,让她比起男人的意志力来也不遑多让。
她拼命抗争着,时不时便能得到片刻理智回笼的机会。
但这让她更痛苦,因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有禽兽正在试图对她不轨,而他完全没有能力反抗!
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
真的没有办法逃脱了吗?
就在这时,权倾倾听到,房门轻轻咔哒响了一声。
然后看到有一个笼罩在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里的男人,将房门打开一条缝走进来。
趴在她身上的禽兽毫无所觉。
权倾倾顿时眼底迸发出强烈的希望,这种希望让她强撑着不让理智被吞灭!
黑袍男人一步步朝床边靠近。
而与此同时,慕宝儿已经传达了‘死人大师’傅祸的意思,让权玺和傅良之从【十二】酒吧里出来。
“死人大师说,权倾倾,在那酒店的三十二楼。
”慕宝儿推着傅祸的轮椅往酒店走。
傅祸则是云淡风轻,清冷淡漠,看上去真像个寡言的高人。
权玺步子很快,但视线却始终落在傅祸的轮椅上,炽热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要将这架轮椅烧为灰烬。
让小姑娘给他推轮椅?即便他是什么死人大师,他也配?
傅良之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藏羚羊,在群狼环伺中,小心翼翼吃着瓜,避免战火波及到自己……
就在四个人等电梯时。
房间里,那可真叫一个惨烈!
轩辕白浪惨啊!
他这不是才刚啃到权倾倾的脖子吗?突然就有一股特别强悍的力道直接从他身后而来,揪住他衣领,就像老鹰拎着小鸡一样把他摔到地板上。
当时只听得“哐当”一声响。
那是他的腰椎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他的腰,瞬间就断了。
可在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呼的时候,这个穿得一身黑,全都笼罩在黑色里的人影,又直接用一只黑皮鞋死死踩住了他的嘴,踩掉了他满口牙,将他所有的痛苦全都憋进肚子里!
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将轩辕白浪如死狗一般踩在地板上后,他居高临下地,开始慢条斯理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