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你现在神志不清,不知道什么是荣幸。既然没有看得上眼的,那今天晚上就只要你好了。”
轩辕白浪一边摩挲权倾倾的唇,一边无比有优越感的告诉她。
他将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
酒吧迷离的灯光下,他完全看不出权倾倾偶尔的理智回笼。
更加看不出偶尔理智回笼的权倾倾,眼底的痛恨愤怒。
咬!死!你!
权家大小姐那么正经端肃一个人,竟然在愤怒的驱使下,突然暴起,一口咬住了轩辕白浪放进自己嘴里的手指!
她在心中愤怒咆哮。
咬得死死的!
轩辕白浪只觉得手指剧痛,肯定被咬出血了。
要不是这个女人神志只回来了那么一瞬,咬一口后,很快就牙关无力。
他敢肯定,她只怕会把他手指咬下来!
很好。
轩辕白浪阴森冷笑一下,神情残忍冷酷,就像被惹怒了的餮狗,随时打算咬断权倾倾的脖子。
他最讨厌的,就是不识时务的女人!
“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惹怒我,那我就成全你!
”轩辕白浪一把抓住权倾倾的胳膊,将人揽在自己怀中,对轩辕红英说道,“你跟其他人继续,老子去旁边的酒店开间房。”
愤怒归愤怒,但他没有在酒吧这种人多的地方表演全套的癖好。
睡觉这种事,那还得是在床上比较尽兴。
轩辕红英点头:“嗯。”
…
另一边,司机打电话给权家大爷权不凡后,权不凡迅速让人调了当时的路段监控。
紧皱眉头将当时的监控看了一遍后,权不凡眼神沉冷。
看着监控里那吊儿郎当的年轻男子,眼底逐渐有冰雪暴积聚,让人毫不怀疑,一旦爆发,会直接将那男人炸得粉身碎骨。
简直,不知死活!
连他的女儿,都敢觊觎!!
仗着自己不是普通男人,就敢这么为所欲为。
呵,找死!
权不凡这个老父亲跟权倾倾长得约莫有六成相似,尤其是那冷肃的气质堪称一模一样。
他一眼就看出了监控中权倾倾的异样,他的女儿,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那种自以为英俊不凡的垃圾废物,然后当街上那种人的车。
权不凡并没有耽搁任何时间,直接一个电话打出去。
“倾倾那里出了事,应该是哪个玄门世家或者宗门的小辈,竟然狗胆包天对她用下作手段……”
电话那头的人听完后,毫不犹豫道,“我知道了,我会把倾倾给你毫发无损带回来。”
…
慕宝儿和权玺赶到【十二】酒吧的时候,傅良之刚好将傅祸的轮椅搬下车,然后抱着他这个便宜小叔坐到轮椅上。
视线无意中扫到权玺的那一刻,傅良之瞬间寒毛倒竖!
啊!爸爸!他的亲爸爸!权玺来啦!!
傅良之眼下这状态,像极了草原上可怜的幼年藏羚羊,无意间撞见了一头威武雄壮的狮子。他潜意识里有点想跑,但问题是他能往哪儿跑啊?
死了死了!他要死了!
傅良之满心绝望。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好像戏太多了。
傅祸眼神幽暗,权玺审视冷淡,两头草原上差不多威武的狮子狭路相逢,谁还管他这头藏羚羊啊?
他们在互相对视着,互相试探着,用视线交锋,好像在忖度对方究竟是什么战斗力。
而他藏羚羊……不,他傅良之,俨然成了一个局外人。
怎么办啊?宝儿妹?你到底打算干什么?能不能先透露点给哥哥我?我也好配合你啊!
傅良之焦急如狂给慕宝儿使眼色。
结果慕宝儿好像没看到,直接越过他,屁股一扭把他撅到一旁,亲自推上了傅祸的轮椅……
“大师,我朋友的亲人被坏人带到了这个酒吧。
酒吧这么大,实在是不好找人,麻烦你帮忙尽快将人找到,可以吗?”
傅祸:?
权玺:??
傅良之:???
傅良之现在是懵逼的啊,大师?什么大师?他这个便宜小叔,算哪门子大师啊?
同样都姓傅,傅祸的智商显然是傅良之拍马难及的。
他就这么被突然带过来,突然听到慕宝儿模棱两可的话,虽然完全不知,这小王八种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傅祸神情淡淡,半点破绽都没漏。
“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外人知晓你的身份,但事急从权,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死人大师。”慕宝儿弯腰对傅祸道。
傅祸说她是个小王八种子,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她撒这么大个弥天大谎,愣是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不知道啥叫心虚啊。
傅祸眯眼,似笑非笑看了慕宝儿一眼。
死人大师?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身份?
傅良之头都差点惊掉:哈?他怎么不知道死人大师竟然是傅祸?
傅良之难得的开了一回窍,用自己并不大的脑容量,迅速思考。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