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赞的嚣张跋扈,高崇脸色漆黑,牙齿咬得吱嘎作响,“京城之内,你刘家的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然而,就在和一瞬间,一群穿着神色服侍的人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为首的就是程怀忠,“在公共场所扰乱社会秩序,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赞看到来人,明显一愣,这不是秦长青的头号狗腿子程怀忠吗?
高崇看到了程怀忠,长出了一口气,对着程怀忠拱手,“程将军,您来的正好……”
“哎呀,高叔,城管大队刚成立,大家都闲的要命,你咋不早点去找城管?”
程怀忠扫视一圈,然后看了看刘赞,“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刘赞一脸懵逼,“程怀忠,你就不想问问我为啥砸了鹳雀楼?”
“我管你为啥?你当街行凶,就犯法了。”程怀忠大手一挥,“愣着干什么?全他娘的抓起来。”
随后,程怀忠看向了高崇,“高叔,核算一下多少钱,我让刘家赔你!”
刘赞一脸懵逼,讲道理啊,别人家的店招挡光,是他占理的。
可突然间跑出来一大堆的城管,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程怀忠似乎还刻意的偏袒股缺漏!
“程将军,我是受害者啊,是他们的店招挡光,导致我们北来顺的生意不能做……”
“你耳朵塞鸡毛了?”程怀忠斜着眼睛看着刘赞,“挡光你拆店招,你砸人家店干屁啊?你当我们京兆府的城管是摆设,还是没把京兆府衙门放在眼里?”
刘赞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怀忠,倒是一名商贾忍不住笑出声,“京兆府的告示你没看到吗?市场里出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城管解决!”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居然打砸别人家的店铺,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无视大唐律疏?”程怀忠一挥手,“都给我拿下,押进治安司衙门的大牢。”
“程怀忠,你他娘的好好看看我是谁!”刘赞勃然大怒,“我叔爷是夔国公刘弘基!”
“我管你他娘的是谁,这里是京兆府的地盘,京兆府有权利处理任何事宜!”程怀忠瞥了一眼刘赞,“在坊市,城管最大,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刘赞有些心虚,大庭广众之下被城管给抓走,那面子往哪放?
秦长青在牛逼也不敢招惹我叔爷吧?
想到这,刘赞阻碍你了拳头,对着程怀忠一声暴喝,“我看谁敢动我?”
城管们纷纷一愣,京兆府衙门成立至今,还没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别说你不是夔国公的亲孙子,就是夔国公的亲儿子,你也得去城管衙门走一趟。
当即,有两名差人上前,就要给刘赞套上绳索,刘赞的双臂一用力,直接把两名差人掀翻在地。
程怀忠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城管大队刚成立,就遇到了反抗,城管大队的颜面往哪放?
“好大的狗胆,当街拘捕,你是想要造反吗?”程怀忠脸色铁青,“反抗者杀无赦!”
周围的差人瞬间将刘赞围在中间,随后拔出腰间的长刀,刘家的人瞬间就傻眼了。
就是打砸了一家酒楼,没必要操刀子吧?程怀忠你要不要点脸?
看着刘家的家丁们一个个心惊胆战,刘赞就觉得他们太怂了,依旧对着程怀忠叫嚣,“程家的狗东西,这把你能耐的,有种你砍了我……哎呀,卧槽……”
一名差人抽冷子用刀背敲在刘赞的膝盖窝上,刘赞一声惨叫跪倒在地,其余人一拥而上,给刘赞套上了绳索。
“程怀忠,夔国公是我叔爷,你个狗……”
砰!
程怀忠对着刘赞的脸狠狠踹了一脚,就听见嗷的一声,刘赞昏死过去。
“还有刘家这群狗腿子,全都压回去!”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程怀忠看向高崇,“高叔,你也一同过去,做个整人!”
高崇点点头,安抚了一下食客们,跟着程怀忠去了城管大队。
啪!
一份《大唐坊市管理条例》拍在了桌子上。
程怀忠看了一眼文书,“条例下发下去了吗?怎么还有人不认识城管?”
“队长,全都下发下去了,估摸着是第一次听说有城管衙门,大家都没拿城管当回事。”
“在去发一遍,所有店铺,必须把《大唐坊市管理条例》张贴在最显眼的位置,否则就根据条例进行处罚!”
略微沉思了一下,“还有那个北来顺的火锅店,去贴上封条,没有城管大队的命令,擅自营业就把他给彻底查封。”
程怀忠说完,文书找了几名差人,去东西两市开始张贴管理条例了,并查封北来顺火锅。
北来顺和鹳雀楼的打砸事件,也迅速在坊间传开。
高崇递交了一份状纸,状告刘赞打砸鹳雀楼,城管大队上下对这件事高度重视。刘赞已经被收监,只等着刘家过来捞人了,至于具体怎么处理,还得看秦长青的。 毕竟,鹳雀楼是秦长青给秦恬的一部分嫁妆。
城管大队当街抓人,随即下发文书通告,让东西两市所有的商贩们也如坐针毡,开始正视《大唐坊市管理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