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烤好出炉后,先拨掉"堵塞",放出腹内的开水,再行片鸭,其顺序是:先割下鸭头,使鸭脯朝上,从鸭脯前胸突出的前端向颈奶部斜片一刀,再以右胸侧片三四刀,左胸侧片三、四刀,切开锁骨向前掀起。片完翅膀肉后,将翅膀骨拉起来,向里别在鸭颈上。片完鸭腿肉后,将腿骨拉起来,别在膀下腑窝中,片到鸭臀部为止。右边片完后,再按以上顺序片左边。1只2000克的烤鸭,可片出约90片肉。最后将鸭嘴剁掉,从头中间竖发一刀,把鸭头分成两半,再将鸭尾尖片下,并将附在鸭胸骨上的左右两条里脊撕下,一起放入盘中上席。
吃法也十分新奇,甜面酱加葱条,可配黄瓜条、萝卜条,用筷子挑一点甜面酱,抹在荷叶饼上,放几片烤鸭盖在上面,再放上几根葱条、黄瓜条或萝卜条,将荷叶饼卷起,美味无比。
鹳雀楼的东家具体的是谁,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只知道有两个小娃娃经常出入这里,一个是高琁,一个就是秦恬了。你没看错,鹳雀楼的老板就是秦恬和高琁,这算是秦府尹给秦恬的嫁妆的一部分!
高士廉以前不怎么吃鸭、鹅,后来受到秦恬的影响,高士廉现在也破天荒的发现,鸭、鹅确实香。
鹳雀楼日进斗金,自然引来很多同行的不悦。
高崇,渤海高家的远亲,幼年离家投奔高士廉,深得高士廉的欢喜。
这小子虽然饱读诗书,却不喜做官,大唐立国之后,高士廉几次想举荐高崇做官,都给高崇拒绝了,因为经商是一把好手,就被高士廉安排在鹳雀楼做掌柜。
高崇今年四十岁左右,在高家的资历很老,威望也很高,这些年高家的生意基本都是高崇打理,高琁对他也十分尊敬。
后堂,高崇正在算账,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掌柜的……”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高崇扫了一眼小厮,“不管遇到多大的事儿,一定要面不改色,这样才能堪当大任。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你怕什么?”
“是是是,小的以后一定注意,天塌下来也全当无事。”小厮定定神,“掌柜的,隔壁酒楼的少东家求见!”
“隔壁酒楼?”高崇放下手里的笔,“你说的是北来顺?”
“是的,掌柜的!”
高崇一脸奇怪,讲道理啊,他是卖烤鸭的,北来顺是经营火锅的,两个行当不犯任何冲突,高崇不想见他,可问题是北来顺的后台很硬,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刘弘基的堂孙,也就是刘仁实的堂侄刘赞!
刘赞来的很快,见到了高崇,便斜着眼睛问道,“你就是鹳雀楼的掌柜?”
高崇有些不悦,好歹你也是勋贵子弟,你就一点教养都没有吗?
“在下正是,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高崇不动声色的问道。
刘赞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叫刘赞,夔(kui)国公是我叔爷!”
“原来是刘公子,不知道刘公子此来,有什么指教?”高崇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赞。
“没啥指教不指教的,你们家挡住我们家的光了。这让我们家以后怎么做生意?”
挡光?
高崇一愣,很快就明白了这货是什么意思了,简单说就是来找茬的。
正要开口,却发现刘赞又说话了,“你们酒楼现在就换个地方,如果不换地方的话……”
“……”高崇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刘赞,脸色瞬间也阴沉下来,“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你说我们家的店招挡光了,我让人拆掉就是了。做生意讲究个和气生财……你仗势欺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那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的店给拆了?”刘赞威胁道。
噗嗤,高崇笑了,“你要把这鹳雀楼给拆了?你就不先打听打听,鹳雀楼是谁家开的?”
“我管你是谁家开的?在牛逼能牛逼过我叔爷?”刘赞鼻孔朝天,“要么我给你拆家,要么你们鹳雀楼自己滚蛋!”
砰!
高崇狠狠一拍桌子,他见过的勋贵子弟多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跋扈的。
“刘公子,鹳雀楼可以拆掉悬挂的店招,但你咄咄逼人……鹳雀楼的东家也不是好惹的!”
“这把你能耐的!”刘赞也狠狠一拍桌子,“你们家的店招挡光了,我就占理!”
说完,走向了前堂,对着鹳雀楼外面的一群家丁挥挥手,“把鹳雀楼给小爷拆了!”
一时间,食客们狼狈逃窜,鹳雀楼的桌椅板凳散乱,锅碗瓢盆散落一地。
刘赞就站在大街上,“给我砸,狠狠的砸,咱们刘家占理!”
围观的人群也瞬间多了起来,两个十多岁的小孩子,出现在鹳雀楼的门口。
“他敢砸了我爹给我的嫁妆?”小女孩一立眉,作势就要冲上去找刘赞理论。
高琁一把拉住了秦恬,“你爹不是搞了一个城管大队吗?还说有问题找城管,你下手没轻没重的,别一时冲动把他给打死了,咱们去找怀忠叔叔。”
“以理服人?”秦恬狐疑的看着高琁,“可我爹和我娘、程爷爷都说,欺负到家门口了,先打一顿,然后在和他们讲理!”
“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