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京城微缩实景沙盘,两边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的地图。袁斌和弦子绕过实景沙盘,走到桌案前,静静地看着罗杲。
罗杲显然知道两位得力手下来的目的,拿起桌案上的一封信,头也不抬地向前一伸手。
袁斌急忙探身接过罗杲手上的信,抽出里面的信件,上面只有一行隽秀的小字:镇抚司新招聘的缇骑王梓骞乃朝廷钦犯许执放之子。
袁斌面露惊愕,“王梓骞是许执放的儿子!”
弦子急忙从袁斌手上拿过信笺看了一眼,“这怎么可能,新招聘的缇骑都经过严格的审查筛选,”
“我记得王梓骞的父亲叫王兆祥,在打行做事。”
罗杲抬眼看着俩人,“无风不起浪,许执放之案是东厂查办的案件,但是许执放隐遁江湖,一直没有被抓获。”
“听说许执放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件事。”弦子疑惑地说。
袁斌理解罗杲为何在教场什么都没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镇抚司招聘了朝廷钦犯的儿子做缇骑,东厂肯定会揪着不放,看着罗杲问:“如何处理此事?”
“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写的这封匿名信,也不知道是何目的,最好……”
罗杲话没说完,但是袁斌理解他的意思,肯定是要一了百了。
弦子看着信笺说:“从字迹上看,写信的应该是个女子。”
“此事不能耽搁,必须马上处理好,你们俩跟我一起去诏狱。”罗杲说完,起身往内堂外走。
袁斌和弦子紧随其后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