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掌柜打量了苏潼一眼,心知这几人中最有话语权的是这个姑娘。因而立即殷勤地换了方向:“姑娘,公子,这边请。”
“悦胜酒楼不愧是横郡生意最红火的酒楼,”苏潼随意打量一眼大堂,对齐子砚笑道,“看众位食客,似乎没几个普通百姓。”
普通百姓,一般只穿土布麻衣葛布之类的衣裳;少有人穿得起绫罗绸缎。
齐子砚道:“悦胜酒楼的定位应该跟香满楼差不多。自然没有普通百姓。”
一顿饭要吃上百两银子,如果普通百姓按一家八口来算,上百两银子起码也是两年的开销了。
就算再富裕的普通百姓,也没几个舍得来这吃上一顿。
苏潼忽然想起她那几个丫环来。
“富者越富,贫者越贫。”社会继续这样下去可不行。
“你感慨什么?”齐子砚奇怪地看着她,“你也不想想自己一个月花多少银子。”
“花钱如流水,说的就是你苏大小姐这种财大气粗的。”
苏潼失笑:“哪里哪里。我可比不上你财大气粗。”
“应该说,我的银子连你的九牛一毛都比不上。”
齐子砚佯装诧异:“原来你自己也知道自己银子赚得不多?”
司徒烨笑了笑:“苏潼,你银子不够花吗?”
他的神情,似乎就等着苏潼说一句不够,他立刻要将他的巨产送给苏潼花一样。
苏潼才不接他的套路。
她转着眼睛,佯装好奇四处张望。忽见隔他们三张桌子远的位置,有婢女惊慌地喊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