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为春暮着想。当然,六王爷与九王爷跟宗门中人亲近,是会落人口实。但,那些宗门中人,又何尝不是我春暮子民?”
张逸林略微停顿,见柳誉未出生制止,便继续道:“如今九洲局势稳定,可难保水洲与云潇不觊觎春暮地广物博,若六王爷能让宗门中人归心,柳熹微能稳固南疆局势,于春暮而言是好事。”
他这话说得不偏不倚,将柳徵与柳熹微的关系也一并说了出来,倒让柳誉找不出错漏。
陈泽眉头拢在了一起,摇头道:“张大人所言,陈某深觉不妥。”
他往前一步,面色凝重。
“圣上,纵观九州历史,多数叛乱皆因皇子结交大臣,又或武林势力,或是玄门中人而起。若不及时遏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陈大人,你这话莫非是说九王爷和六王爷有……有……”
张逸林却无法将那两个字说出,转开了话题。
“陈大人该不会忘了,我春暮皇族中也有人在玄天宗。玄天宗掌管九洲玄门,若那些人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他们岂会坐视不管?”
谁料,陈泽听到这话,却冷笑了声。
“可你忘了,玄天宗少主沈君牧,乃是柳熹微的未婚夫!”
“那又如何!玄天宗若处事不公,自还有抚仙宫与掌灯使!”
“张大人,这是皇族内务,掌灯使和抚仙宫又岂会插手?”
“可牵扯到了……”
张逸林和陈泽二人争辩不休,柳誉缓缓摇头。
“明日,二位随孤去见柳熹微。”
话音坠地,争吵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