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儿更疼。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定睛一瞧,确定自己刚才没看花眼,急忙问,“嘉文,你衣服上沾染的这是什么?瞧着像是血迹,是哪里受伤了吗?”
宋嘉文先是一愣,随即感受到了腹部的阵痛,脑子里当时只有一个想法,“糟糕!”她的葵水来得稍晚些,还是考完府试到了云州之后才有的,因着还未养成习惯,总是忘记日子。幸好是住在了郑家,既有姨母教导如何缓解腹痛,更换布巾,也有贴身丫鬟伺候着帮忙遮掩,不至于露馅儿。
可谁能想到,她的葵水好巧不巧,竟在宿醉之时悄然而至,偏她又穿了身牙白色的衣衫,血迹十分显眼,想扯个谎儿都不好编。怪道人常说喝酒误事,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