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毫无用途,少年依旧定如磐石,声音还透着股委屈劲:“几天没见了,抱会怎么了。”
岑矜无奈:“过会要下课了,路上全人,影响不好。”
李雾抬高手腕扫了眼:“那就过会再放。”
岑矜作罢,也环住他,回应着他最为擅长的肢体示爱。
三分钟后,下课音乐响彻校园。
李雾乖乖放开自己女友,背好包,转而牵住她手,牢握指间。
两人并排走在梧桐树下,冬日干冷,也觉静好温柔。
岑矜漫不经心望着往来的学生:“下午有课吗?”
“有,”李雾回:“你呢。”
岑矜作虚弱状:“自然也要回公司。”
少年淡着脸,叹了口气。
岑矜瞥他:“怎么了。”
李雾垂眸:“我们这样见缝插针地见面,好像偷情。”
岑矜闻言一笑:“那我们各自的正房是谁?”
李雾说:“你的工作,我的学习。”
岑矜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岑矜又去盯他挺拔的侧脸,勾了下手。
待少年倾头凑近,她与他咬耳朵,以气息轻言:“要不要趁机做点更像偷情的事?”
李雾耳廓全红,眼底的情绪却是不谋而合。
近乎异地恋的模式让他们对彼此朝思暮想,每一次见面都抱着极强的渴求。
进门后,岑矜刚要插房卡,已被少年由后往前压上墙面。
他唇手并用,熟门熟路。
“先开……空调啊……”卡片将指腹嵌得发白,岑矜看不见他,却感觉自己全然被掌控,只能嘤咛着发出不连贯的声音,提醒:“窗帘……”
唰啦一声,光天化日变夜深人静。
房内动静窸窸窣窣,两人喘息清晰可闻。
岑矜嫌弃:“你手好冷……”
本着姐姐体验最重要的准则,李雾当即挪位,换了个前奏形式。
岑矜哪能料到是这种形式,一下子刺拉拉又痒滋滋的,蹬了两下,又被控住,最后索性拱起腰背,任他品啜。
……
完事后,李雾与岑矜穿戴整齐,变回凛然正气好学生与清心寡欲女经理,叫了外卖来酒店房间。
等真正拿到手,两位上肢健全人士,变得跟没长手一样,全程相互喂食。
同样的套餐饭,还要味觉失灵夸:“你的好好吃啊。”
李雾听言,立马跟刚才一样,用筷子尖细致地剃骨,重新夹送到岑矜嘴边。
岑矜嚼完,在自己碗里精挑细选,选出块形状不错的青椒给他:“来,啊——多吃蔬菜长得快。”
她偶尔的恶搞只会让李雾发笑,听话地叼入口中。
一顿饭你来我往地吃了半个小时。
没了碗碟的间隔,两人又黏到一块儿。
李雾坐单人沙发,岑矜则把李雾当单人沙发,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拢在身前,不时捏捏他耳朵,不时亲亲他嘴唇,再换来他怕痒或开心的笑颜。
她最喜欢看他笑了,眼睛亮晶晶,牙齿白生生,整张脸灿烂夺目。
岑矜勾着他脖子,不眨眼问:“大学生,又要过生日啦,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李雾说:“不知道。”
他黑眼仁转了下,似有其他主意:“可以提前暗示一下明年的生日礼物吗?”
岑矜早猜出他心里的小九九:“你说。”
李雾清了下嗓子,郑重其事:“明年有个人22周岁了。”
岑矜蹙眉:“谁啊。”
李雾说:“你认识。”
岑矜问:“叫什么?”
李雾回:“李雾。”
“哦,”岑矜恍然大悟:“那个小屁孩儿。”
李雾失笑反驳:“怎么还是小屁孩儿?”
“不是小屁孩儿是什么,大屁孩儿吗?”
“嗯……”少年沉声,暗自咬牙。
索性不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姐姐,我想好今年想要的生日礼物了。”
岑矜问:“什么?”
李雾正色:“无论什么你都答应?”
岑矜想了想:“应该吧。”
“把你的结婚条件列张表格给我,我在这一年内争取实现,”李雾把她往前揽了些,认真的大眼睛能照透人心:
“明年生日,我一定要成为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