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你敢动我父母,老子不会放过你。”
“陆安,你找死啊。”
闻言,孙策目眦尽裂,浑身猛烈发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没有任何力气,反倒是被陆安再次几个大脚,狠狠踩在脑袋上,疼的不停吸凉气。
“怎么不敢?”
陆安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笑道:“打一顿罢了,过两天,安宁少爷给你们一家三口更刺激的。”
“你,你们想怎么样?”
孙策一惊。
难不成,这孙安宁要行大逆不道之举。
“怎么样?”陆安嘿嘿一笑,语气不以为然,“当然是,搞死你们一家,黄泉路上做个伴,顺带着把老族长也拔掉氧气管。”
“你们嫡支一脉,来个断子绝孙大团圆。”
“哈哈哈。”
陆安声音很大,根本不怕被其他人听到,肆无忌惮的大声说着。、
“简直,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旁边的孙清一听,伸手指着陆安,气的浑身发抖。
“啪。”
一名供奉上前,狠狠抽了孙清一记耳光,然后又是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嘴里骂骂咧咧,“老东西,闭嘴!”
另外一人,对着吕美芳同样拳打脚踢。
两位老人咬着牙,一声不吭,生怕孙策听到心里更难受。
“走!”
陆安满意地点点头,背起手,一马当先,大咧咧走向孙安宁居住的宅院。
这是一处占地数十亩的大宅子。
青砖红瓦,古树阴森。
一抹清泉流畅其间。
格调高致,其内的装饰主体极品黄花梨,非常豪奢。
这是主宅,和鲁康去到的那个偏厅不是一个档次。
“安宁少爷,安宁少爷。”一进黄木铆着大钉的院落大门,陆安便毫无顾忌地大声嚷嚷起来。
“是陆安来了,进来吧。”屋内由远及近传来一道阴郁的声音。
“小陆子把事情办好了。”
“哈哈,这下,我旁支将一扫嫡支,成为新孙家的支柱。”
“孙清和吕美芳,早就该死了。”
“老族长苟延残喘,也应该趁早归西。”
随着一名面容阴鹫的年轻人拿着折扇,慢慢走出,其后有五个均是白灰头发的唐装老者谈笑欢乐地走出来,表情轻松无比。
这几人见了被捆绑的孙清一家人,更是喜笑颜开。
他们多半,对孙策颇感兴趣。
“这就是小策吧。”
“当兵十年,看上去挺精神呐。”
“将死之人罢了。”
几人眯着眼睛,笑呵呵道。
“当年这小子,骂过我,嘿嘿,老汉今天要找回这个场子。”
一名身形微胖的老者,走到近前,抬起一只手,对着孙策的脸,就是一巴掌。
“他妈的,脸皮挺硬,膈的老汉手疼。”老者忙收回手掌,不停吸起凉气,嘴里骂咧咧道。
“我父亲,哪里对不起你们,你们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被绳索牢牢捆住的孙清气的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脸色铁青地大骂道。
“禽兽不如?”
一直不做声的孙安宁“啪”的一下,展开手中折扇,一脸悠然地说道:“那就禽兽不如好了。”
“老子,这两天就让那个老东西驾鹤西游,清大伯,你意下如何?”
孙清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孙策堂哥,好久不见。”
孙安宁转头看向另一边,对着怒目而视的孙策,一脸狰狞,“十年了吧,十年之前,你参军临行前,打我的那一巴掌,至今不敢忘怀。”
“老子不过调戏了一个路边的普通女子,你这狗玩意,竟然敢当众打老子,让老子在全族面前下不了台。”
“这笔账,老子一直记着呢。”
“你爷爷那个老东西,同样过分,竟然关了老子一个月的禁闭,他妈的。”
说着,孙安宁从陆安手里接过马鞭,直接抡起,一鞭子抽在孙策的脸上,将后者的脸抽的皮开肉绽。
“你个狗杂种。”
“垃圾!”
孙安宁破口大骂。
“”孙策平静地看着孙安宁,没有开口说话。
这人表现得越是凶狠放肆,越是说明他内心的虚弱。
再者,多说无益,认栽便是。
若真是死了,大哥一定会为他报仇。
“三日之后,将他们一家三口,在全族面前明正典刑。”
“然后,拔了老族长的氧气管,老子迫不及待要当这个族长。”
孙策不说话,孙清和吕美芳同样不作声,孙安宁颇感无趣,又骂了几句,恨恨决断道。
“是!”
陆安一脸喜色。
搞死竞争对手鲁康,就是他一手撺掇的。
这下,孙安宁若是登上族长宝座,他作为第一忠仆,自然水涨船高,钱财美女尽情享受。
与此同时,云天省省城,一支队伍四五百人,浩浩荡荡,数十辆黑色路虎车,组成滚滚车流,从省城出发,直奔楚州。
其中以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