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昭仪的时候受了这个妇人不少的气,最终熬到先皇后撒手人寰却没有想到先皇后一道遗旨竟保全了这个妇人还让她成为了尚宫院的尚宫。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故意将尚宫院的权利给刮分掉,若不是这一次误打误撞让淑妃抢了话口,这两个宫人还是关不到这个尚宫院里面来!毕竟,她养了几年的心腹尚功院也不是摆设,她在尚功院里设的宫正司更不是摆设,就是为了削弱尚宫院的权利。
“太妃恕罪,奴才只是一时口误绝没有冒犯太妃之意。”魏尚宫神色惶恐,她早年间就与太妃有过矛盾,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又仗着有先皇后罩着,所以才会目中无人蛮横无礼,如今才懂悔不当初,眼下就是现世报。
“绝无?”太妃冷笑,“那魏尚宫可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还敢给哀家派过来的人甩脸色,哀家不知,魏尚宫这脸色究竟是想甩给谁看!”
魏尚宫心头一颤,“奴才知错,请太妃责罚。”
崔尚功垂眸望着匍匐在地的魏尚宫,神色淡然并不怜悯。
如果说五院之中她最看不惯谁那便就是魏尚宫,早年间魏尚宫仗着自己是六院之首没少的作威作福,险些导致六院分崩离析,如今六院之间的不和谐也都是托魏尚宫之福。
她很是想不通,先皇后那么豁达的一个人怎么会养出魏尚宫这般骄横的人来,骄横到令人无法容忍。
“崔茴,你觉得呢。”
崔茴是崔尚功的名号。
崔尚功微怔,没有当上尚功之前这名字还能经常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当上尚功之后便就只能从太妃的口中听到,有时候她自己都会忘了自己叫做什么。
“太妃息怒,魏尚宫也不是有意,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将赵采女中毒的事情查清楚。”
太妃看了崔尚功一眼,“你还真是被她说中了,是怕自己院中其他人收到连累。”
崔尚功颔首,这件事情不能拖,越拖就越夜长梦多。
“启禀太妃,淑妃娘娘求见。”一宫人走进来福身道。
太妃笑笑,“她倒来的及时,宣她进来。”
“是。”
宫人退下,片刻淑妃走了进来。
望着跪在地上的魏尚宫,淑妃福身行礼,“妾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太妃瞧着淑妃,姿态端庄倒是大气,比她那个侄女强,可惜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