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瑛玉,你觉得霍夫曼探员怎么样呢?”曼迪不死心地追问道,“换句话说,瑛玉,你对霍夫曼探员……有意思吗?”
“曼迪,我还没打算谈恋爱了呢。你啊你啊,就是爱情片看多了,你在我面前说还行,要是让霍夫曼先生听到了我可救不了你。”跟那个危险的人物谈恋爱,就不担心她梁瑛玉哪一天粗心大意死无葬身之地吗?……梁瑛玉看着曼迪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
“瑛玉啊,我就感觉那个霍夫曼探员对你不一般,你看看我就说了一句‘我们家瑛玉’,这是多正常的一句话啊!看他紧张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他对你没心思可能在意这些细节吗?”
“得了吧曼迪,我看啊,你不是闲的胃疼,就是记恨上霍夫曼探员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不应该先考虑一下我可怜的手吗?竖锯这家伙可真是狠啊……”梁瑛玉不由得摇了摇头,便向着曼迪举起了自己的两面“白色旗帜”,继续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恐怕等我恢复好了,会不会写字都是一个未知数呢!功课又要落下了……”
“瑛玉,你真是一个好学生,到现在还想着功课!我要是你早就躺平了。”曼迪说道,“放心吧瑛玉,以你的成绩,就算是休息整一年也照样比我们成绩高。你这就担心,我们是不是应该结伴去跳密西西比河了!”
“话不能这么说,曼迪,我们一生都在学习,一生都需要学习。不学习,不努力,迟早会被社会淘汰的。我等过两天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该捡起课本了。”梁瑛玉说道,“曼迪,你真的应该体验一下我们这里的高考复习,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拼图游戏和备考哪个困难了。”
“瑛玉,还是不必了,我只是发扬我的个性,我只想好好活着。”曼迪笑嘻嘻地说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外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听声音,是一位中国成年男子,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妈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拦我!梁瑛玉在哪里,那个狗娘养的在哪里!我要见她!她躲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去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了吗?你们这些死朝八管不到我的!”
“瑛玉,他在说些什么?”曼迪伸着脑袋向外看去,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一个以f开头的单词。”梁瑛玉皱了皱眉头,说道,“真是的,满口的脏话,听懂了都是污染听力,你听不懂才是最好的。”
蒋振,你能这么快找到我证明了你的机敏,但是你在有警察把持的医院里大吵大闹就暴露你的愚蠢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你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一个蠢人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我的话会扮作自己的亲属,等待没有人的时候在破门而入,你实在是太浮躁了……
梁瑛玉一边想着,一边端端正正地坐了起来,后背离着墙壁一段距离,腰板笔直,显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来,她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看着那穿着灰色夹克衫的寸头男子,他的脸膛红通通的,看起来像喝多了酒一般,用蒲扇大的手一把推开了一个护士,粗鲁地谩骂着。
就在梁瑛玉愣神的时候,门哐的一声被踢开了,蒋振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头,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如同一个鸡窝一样。此时的他打量着梁瑛玉,点了点头,便大声说道:“喂,你这个王八日的婊/子,还记得你蒋振爷爷吗!老子我来找你了!”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但是你喝醉了。”梁瑛玉的脸色微变,她看着面前来者不善的男子,客气地笑了笑,说道,“我们见过面吗?”
“你是不是叫梁瑛玉!妈的,你还不认识我了!我现在就帮助你好好回忆回忆!”蒋振怒骂道。
“喂,你这个家伙干什么呢!瑛玉招你惹你了,你在这里耍什么酒疯!我告诉你,我们这里可有警察!你如果胡来的话,就赶快去吃牢饭吧!”曼迪不由得站了起来,下意识挡在梁瑛玉面前,厉声说道。
“哪来的小鬼,你别说你的鸟语,爷爷我听不懂!你给我滚开,爷爷要找的是床上坐着的那个小妮子!你别不识好歹!小心老子连你一块收拾!”蒋振不由分说便把曼迪推到了一边,一把揪起梁瑛玉的领子,对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做!”曼迪尖叫着扑了上去,却再次被蒋振一脚踢开,她的身子狠狠地撞在了包铁皮的柜子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疼得她眼泪直流。
“你好,先生。”蒋振身上的酒气熏得梁瑛玉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是梁瑛玉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就好像这笑容已经被刻入了骨髓,万古不变一般,她继续说道,“不好意思,我的名字不叫做梁瑛玉,你认错人了。”
“草!放你娘的狗臭屁!你都在这里胡说些什么!我告诉你梁瑛玉别跟我耍花招,你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认识你!你还考入了b大对吧!你以为我这几年在干什么……我已经把你的消息打探清楚了!”蒋振冷笑一声,说道,“梁瑛玉,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别让我再遇见你,否则我会像上母狗一样上了你!”
“看来是瞒天过海不成了,还真是遗憾啊。蒋振,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追寻着我的消息,还真是执着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