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共同的特点,好一番分析,小斯啊小斯,你要是真的相信瑛玉你就完蛋了……马克·霍夫曼不由得暗笑一声,在心中想道,他又转回头问斯特拉姆:“斯探员,你认为呢?”
“这并不太现实,熬夜的人就需要被处决,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荒谬了!而且熬夜的人如此之多,单凭这一点的话竖锯就算是不眠不休也处决不完。”斯特拉姆说道,“瑛玉,你再好好想一想,你和埃德温还有什么共同点呢?”
“斯探员,你这么一问我还是真的不知道了……好吧,我会努力想一想的。但是拜托你们,一旦有了埃德温的消息就要告诉我,无论是好是坏……”梁瑛玉低垂着眼眸说道,“这实在是一场无妄之灾啊。”
“……好吧,你也别太着急,好好休养。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斯特拉姆如此说道,再次深深地看了梁瑛玉一眼,便走出去关上了门。
“拜托霍夫曼先生,你的这些同事可真是鱼贯而入啊,相当的难缠。”梁瑛玉看着病房的门被慢慢关闭,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恐怕忘记了我是一个需要休息的受害者了吧!”
“既然瑛玉需要好好休息,那我就离开了?”霍夫曼有些开玩笑似的说道,他起身,做出一副即将离开的样子。
“喂,霍夫曼先生!我说的是你的那些同事,又没说你!你真是的……”梁瑛玉眨了眨眼睛,说道,“霍夫曼先生,你就这么讨厌我以至于迫不及待就想要离开吗,我可真是伤心啊。”
“既然瑛玉这么说,我就暂时不离开了……对了瑛玉,你不需要给你的好朋友们打一个电话报平安吗?”霍夫曼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你朋友的电话号码是什么?”
“唉,这真是一段需要花费心思经营的便宜关系。”梁瑛玉无奈地摇了摇头,便随口报出了一段数字,“霍夫曼先生,麻烦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免提……早知道我就在胳膊或者是腿上做文章了,现在倒好,什么事都干不了了。”
“活该,瑛玉,这是你自找的。我又不是没提醒你不要那么较真——我可不会去伺候你。”霍夫曼轻笑一声,一边说着,一边拨打了曼迪的号码。
“whatthefuck……”梁瑛玉流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说道,“霍夫曼先生,你大可以放心,我似乎还没有到高位截瘫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实在是不需要你屈尊来伺候的——”
“说实话,没达到也差不多了……”霍夫曼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另一头的曼迪打断了。
“你好,有什么事吗?”曼迪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看起来,她还没有从梁瑛玉和埃德温的失踪中缓过来。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马克·霍夫曼,当地警局的一名探员。瑛玉·梁刚刚从拼图游戏当中逃脱,她受了伤,现在在医院里。”霍夫曼在电话中说道,此时的他神情严肃,身着西装,看起来是如此的英俊,梁瑛玉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嘴角勾起,竟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霍夫曼探员,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马上来!瑛玉她怎么样!”听声音,是曼迪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我们现在在中心医院。不过你放心,瑛玉她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双手被割伤了。我不太方便,所以这段日子里还是需要你照顾她。”霍夫曼说着,便看向了梁瑛玉,“瑛玉,跟你的朋友报一下平安吧。”
“曼迪,我是瑛玉,我是和埃德温一起被竖锯绑架的。我是没事了,但是埃德温却不知所踪……警方现在已经前往竖锯的游戏场所解救埃德温……还是希望他平安无事吧。”梁瑛玉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曼迪,真的很遗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瑛玉,你也别着急,你好好休息啊……我马上就到。”曼迪说道,“瑛玉,我现在在打车,就先不通话了啊。”说着,她便挂上了电话。
在电话挂掉的那一刻,梁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她闭上了眼睛,身子向后靠在了□□的墙壁上开始假寐。她的睫毛很长,显出几分柔情似水来。
“瑛玉,瑛玉你怎么样了!”就在梁瑛玉梦魂绕天涯的时候,只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悠悠然睁开眼睛,便看到曼迪挎着一个浅蓝色的布袋,满头大汗地向着她走来。
“瑛玉,你吓死我了!不管怎么样活着就好!”曼迪看了看旁边的霍夫曼,笑着跟他打了一个招呼,说道,“霍夫曼探员,我们又见面了,谢谢你照顾我们家瑛玉……”
“曼迪·沃克小姐,我想询问一下,你们家的瑛玉是什么意思?”霍夫曼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
“霍夫曼探员……我……我没什么意思啊……真的。”看着霍夫曼那幅不苟言笑的模样,曼迪不由得被吓得一缩脖,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梁瑛玉,很明显,她是希望梁瑛玉帮忙说上几句话的。
“霍夫曼先生,曼迪开一个玩笑而已了。干什么这么严肃呢?”梁瑛玉见状,立刻笑了笑,扭过头对霍夫曼说道。
“……既然来了,我也就不奉陪了。沃克小姐,那你好好照顾你们家瑛玉吧。”霍夫曼意味深长地看了曼迪一眼,把“你们家瑛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