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说完后便又气又羞的转过头去,避开了清蕴的注视。
清蕴看他这般嫌弃躲避自己的状态,便重新燃起了自身的征服欲,然后说到:
“怎么?嫌我治的不好?”
说罢又将薛沐严的手臂强行拽了过来,而此刻的薛沐严面红耳赤,想要脱避开。
只见清蕴从药箱中取出金疮药,轻轻的将药物涂抹在伤口处,然后拿出纱布,将纱布严严实实的在沐严的胳膊上缠了三圈。
而此时的薛沐严则既无奈又没招,气得气喘吁吁、羞得满脸通红,只等着莫清蕴尽快处置。
要说几年前两人在外玩耍时,受伤了彼此都会这样处理,可现在毕竟已是18岁的大男大女,莫清蕴这没大脑的女人,脑回路清奇,却全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好了,处理完了,你放心吧,我娘推荐的金疮药最好用了,给你涂完之后,很快就能好。”
清蕴看着自己包扎完的杰作,满意的说着。
而薛沐严则又气、又脑,当他听到清蕴说:“处理完了”之后,便马上满脸通红的说:
“既然处理好了,那清蕴姑娘就请回吧!”
清蕴听后,心中忽然一阵忧伤,她不清楚这阵忧伤的本源来自于哪里,但却感到了自己的郁郁寡欢和凄切、委屈。
她仔细分析了一下,然后终于想明白了,这阵悲伤的根本原因——都怪薛沐严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就是他不知感恩,自己好心没好报,明明自己为他包扎疗伤,可薛沐严却如看到扫把星一般,嫌弃和躲避自己,就这才让自己觉得委屈凄凉,于是清蕴又从容不迫的说:
“我不走!”
薛沐严听后倍感无奈,他没想到,清蕴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三番四次都撵不走,他无奈的问:
“为什么不走?”
“我……还有事要说呢。”清蕴说。
“那就快说,还有什么事?”薛沐严问。
可此刻,一向神经粗大的莫清蕴却忽然有些羞涩起来,她有些腼腆、并有些脸红的看着薛沐严,就这样眼神略微闪躲的看着。
薛沐严看到她这表情和状态心情反倒紧张起来,他所认识的莫清蕴自小到大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二字,而此刻这羞涩的表情,如此反常,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隐隐的感觉到,清蕴似乎又要闹出更大的幺蛾子来,薛沐严忽然整个人有些慌乱,有些胆战心惊,他想起他爹要向莫清蕴提亲的事情,整个人顿时更加错愕。
薛沐严心想:莫清蕴不会是要……是要……示爱吧?想到这里,薛沐严不由得又冒出一身冷汗来。
二人都尴尬的在房间中站了一会,最终还是莫清蕴鼓足了勇气,厚着脸皮的说:
“嗯……薛沐严,是这样的……我知道我们平时关系不太好,你好像也挺讨厌我,不过……”莫清蕴停顿了一会。
莫清蕴的停顿让薛沐严心里更加没底,他马上接过话岔,抢先说:
“莫姑娘,你可记住,你是个姑娘家,凡事三思而行,说话更要想好了再说……千万别口不择言!”
清蕴听后想了想,然后终于鼓起勇气,接着说:
“我还是想拜你为师,跟你学点功夫,你看……行不行?”
薛沐严听了这话之后虽然吃惊,不过清蕴没说出什么过格的话,也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刚才那悬着的心终于踏实的落地了。
但薛沐严又马上不假思索的说:
“不行!你不能拜我为师!”
莫清蕴听后,马上暴怒起来,她气愤的问:
“薛沐严!怎么不行?我差什么?你凭什么不收我为徒?”
薛沐严实在无奈,他真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如此死皮赖脸,他都有些不知如何才能将她撵走,他思考了一下之后,无奈的问:
“你一个女孩子家,学功夫干嘛?”
“嗯,我想强身健体……”
“嗯?强身健体?强身健体用不着学功夫。”薛沐严说。
清蕴听了这话,有些着急,她赶紧接着说:
“薛沐严,你教我一点功夫就行,有些基本的防御能力就行,你的那些独家秘技都不需要教给我。”
薛沐严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说:
“莫清蕴,你别闹了。你学不了,快回家吧。”
“为什么不能教我?”清蕴继续问。
“你肯定吃不了这份苦,学功夫很苦的。”
“薛沐严,我是认真的!你能吃的苦我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