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忤逆,可我东秦与大明,向来无交往,我亦是最近这些日子,才知道琉球乃是大明之藩属!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上国莫不是要不教而诛?”
王珩气笑了,“你不知?你东秦说的汉话,用的汉字,岂能说与大明一点交集也没有?”
“贵使此言差矣!”颜政振振有词道:“我东秦,乃是先秦之移民,赴东秦后便与中原隔绝,久不沐天朝之恩泽,既无恩泽,何来有交集一说?”
王珩怔了怔,心想这东秦国君怎么这般不上道,给你台阶还不直接下来!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东秦只要允了这道旨意,便算是遵从我大明上国,到时候恩泽自会有!”
“允不了,我能决定的,就是少租借几年,你看缩减为五年如何?五年一到,我东秦立马撤军!”
“不可!”
“那就请贵使回去,我东秦正义卫国之战,决计不容许任何人指指点点!”颜政脸色冷了下来。
王珩沉默了一会,望着颜政道:“东秦王就不想想,一个琉球小岛重要,还是与大明的邦交重要?”
“贵使,东秦父老怜信我,这才让我为王!琉球侵略我国在先,打不赢了就找来大明施压,今我若是连五年租期都保证不了,怎么向东秦父老交待?此事事关我国尊严,断不能行!”
“且错不在我东秦,我东秦何其无辜,要引来大明如此训斥?大明硬要偏帮琉球,我东秦无话可说。但推心置腹说一句,我东秦农工,为大明造出了多少好东西,卖去了多少货物?”
“一台脱粒机一两三钱银子,这难道不是大明从我东秦得到的好处?大明一匹丝绸,就能换走我东秦百姓费力月余的商品,大明岂能再拿海禁一事,来训斥我东秦?”
颜政说的情真意切,语气之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么说,东秦坚决不肯撤出久米岛?”
“没错,只可缩短租约到五年!除此事以外,其余皆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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