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程润年拿出手绢安静的擦拭着脸上的鲜血,随即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不交给他们还能给谁?你敢收蛇胎吗?”
这嘲讽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师兄平时的作风。
“师兄你怎么了?是伤到哪里了吗?”
冯阳关切的问道。
程润年毫不客气地拨开了他的手,嗤笑道:“师父还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找了你这么个废物来继承衣钵。”
冯阳听的是一头雾水,他喃喃道:“师兄你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一记手刀,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意识之前冯阳好像听到师兄和另一个人的交谈声。
“怎么不杀了他?”
“没必要,一个废物而已。”
“呵呵,你不会是”
冯阳很想打起精神接着听下去,但是身体发出的强制性关机的信息更强大。
他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耳边是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