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不死大君狂笑道:“不甘心吧?很愤懑对吧?那又如何?我修炼的功法神通,比你高得多!”
他凑到叶玄喷火的目光前,冷笑道:“再不甘心,再强实力,也要被我活活送入地府!走!”
鬼卒在一旁,也幸灾乐祸冷笑道:“拘魂使者威武!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这种生魂,也就刚来的时候,还骨头硬一些。在阴曹地府待不了几天,就老老实实,生无可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跟待宰的猪猡一样了。怎么都没事。”
不死大君冷冷道:“走,随我去见十殿阎君!我保管你受到严厉公正的审判。你身上的罪业,我一眼就能看穿!呵呵,女人众多,阴恶滔天,犯了阴罪的冤魂,就要下地狱业火永远哀嚎灼烧。走,去见秦广王!”
鬼卒趋炎附势,一脸谄媚道:“原来使者是秦广王的人?那敢情好!我也是第一殿的殿下听用小卒。这就带您去吧?”
“前面带路!”
不死大君冷笑道。
叶玄被不死大君勾住肩胛骨,一路骂骂咧咧,推推搡搡,向第一殿走去。
不死大君冷冷道:“想我麾下四大护/法,不死国民,却在你到来之后,一一丧尽,不断惨死,若是不能将你食肉寝皮、剥皮榨骨,将你的宝物统统打劫干净,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连黄皮巫婆,也惨死在你手了吧?”
叶玄淡淡道:“黄皮巫婆?只怕你有点误会。她其实是祖巫句芒暗插在你身边之人!内奸而已。”
“什么?”
不死大君眼神一震,显然叶玄这情报给他带来的冲击极大。
“我亲眼所见。黄皮巫婆跑入密林之,呼唤出句芒伏击我,却被我反杀了。”
叶玄寒声道:“祖巫句芒,对你似乎也没安好心啊。你若是只顾着对付我,只怕被人钻了空子。一旦被内奸出卖,变起肘掖,灭亡也在须臾之间。”
不死大君陷入了沉默,眼神幽幽,阴冷无比,似乎在盘算什么。
只是转眼一瞬间,他就冷笑起来:“就算是句芒在暗算我,那又如何?先弄死了你,我再去对付他。区区祖巫,再强又如何?”
他已然恢复了超强自信。
叶玄却不依不饶,继续打击他:“哦?你这么有自信的?那我碰到你时,你怎么被人打成丧家之犬?金东柳、郑玄可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这样太难看了吧?”
“你!”
不死大君眼喷出怒火,冷哼道:“小贼你休要呈口舌之利,我这就送你入地狱。”
叶玄沉声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如何对付郑玄?不如你先放我一马,咱们联手如何?你这南瞻部洲,不死国,如今危机重重啊。”
不死大君不为所动:“你且死去!我一个个收拾!”
叶玄叹了口气:“郑玄在你身上下的格物致知,我还能隐隐感到。儒家的正气很克制你的死亡神通吧?”
这下,打了不死大君内心的痛处。
不死大君面容扭曲。
所谓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不死大君的死亡神通如此厉害,霸道,聚魂摄魄,说抓谁就抓谁,绝无半点拖泥带水,偏偏遇到了儒家的大儒亚圣却干瞪眼!
大儒、亚圣都有强大的正气护体,乃是天道之气,并非寻常的勾魂摄魄能勾走的。
不死大君对付他们使用死亡神通,非但无用,反而会被儒家浩然正气反噬。
所以,不死大君才会如此狼狈,被打的满地跑。
但浩然正气,对叶玄这种野路子近战肉搏的盲流,却是一点卵用都没有!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叶玄根本不听他们bb,直接上来就抡王拳!
大儒也被打得鼻青脸肿,有何办法?
故而,叶玄的近战体修,克制大儒。
但叶玄遇到不死大君,却又被死死克制。
他的神通还没施展,不死大君直接作用与灵魂的死亡神通,已然将他魂魄拘禁就走,叶玄也是徒呼奈何。
这就是天道轮回,一一克制。
说着,已然走过了酆都城门,进入了第一殿。
地府十殿阎罗,第一殿秦广王、第二殿楚江王、第三殿宋帝王、第四殿五官王、第五殿阎罗王、第殿卞城王、第七殿泰山王、第殿都市王、第九殿平等王、第十殿转轮王。
巍峨崇高的第一阎罗殿,高高的台阶一眼望不到头,犹如泰山的朝天门,让人望而生畏。
叶玄被不死大君勾住肩胛骨,拾阶而上,牵入了第一殿,眼珠还在滴溜溜乱转,盘算着脱身之策。
只见在第一殿上,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简直比闹市还要热闹。
只见两旁的大柱子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手书。
“天堂有路,行人冷落;地狱无门,来者拥挤。世人不堪寂寞,难忍清静,趋炎附势,沉/沦于酒色漩涡;苦海茫茫,失足倾覆者多,致地狱客满,哀声震天!三畀众生,原灵同流,自无始以来,皆因欲念不断,而生死相续。叹轮回道苦,火宅熬煎!徒有撤空地狱之愿,惜无渡尽众生之日!”
下面的落款,是幽冥教主 地藏王菩萨。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