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公主一副刁蛮状,强词夺理道:“叶玄是我小叔子,我也是他嫂子,想去救就去!怎么了?”
龙吉气恼道:“万圣,请你自重。我老公叶玄,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你别在外人面前丢我东海龙族的人了好吗?”
“嘿,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铁若男跟他什么关系,我就跟他什么关系?凭什么他外出冒险,铁若男还要恬不知耻跟着去?这一路上,他们搞了什么事?”
万圣公主伶牙俐齿道:“都是嫂子,凭什么铁若男能贴身跟着,我不许去?”
龙母、龙吉羞愤欲死。
东海龙族的体面尊严,算是被这口无遮拦、恬不知耻、狐狸精妖媚的万圣公主,给丢光了。
万圣公主冷笑:“叶玄这甜头,我是沾定了!谁也别想赶我走?”
“你老公敖广不管你?”
东方熙凤怒斥万圣公主,她也不愿意多个这样妖艳美貌、水性杨花、随时随地勾/引男人的女人,加入叶玄的后宫团。叶玄身边多一个女人,给嫂子的爱就摊薄一分。
“那个废物?我已经不管他了。我玩我的,他也别管我。”
万圣公主一副“我就是坏女人”妖艳狐狸精样,姣媚入骨吃吃笑着。
龙母一脸铁青无奈。
她本该拿出婆婆的威严,龙族之母的厉害,义正辞严教训这不守妇道的儿媳妇,奈何她自己也···沦陷在小贼叶玄之手,惨遭叶玄各种爱宠,且被万圣公主都看到了,吃得死死的。
这打铁还需自身硬啊。
龙母只能暗叹龙族家门不幸,世风日下,连大儿子敖天、三儿子敖广的漂亮媳妇,都倾心叶小贼这风/流女婿,死心塌地要跟着叶玄。
她自己都情难自禁,被叶玄一次次占/有,又能如何板起脸训斥儿媳妇们?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吧。”
龙母哀叹一声,无奈道:“时间不等人。”
“走!”
南宫曌冷冷瞟了一眼万圣公主这个妖艳/贱/货,下令。
数道璀璨夺目的光芒,从剑仙宗冲天而起!
目标,南瞻部洲,拯救叶玄!
叶玄被不死大君死死抓住,被带入了阴曹地府,心也在暗暗着急。
他自然知道,魂魄离开躯体时间越长,受损越大,越是不妙。
但不死大君最诡异之处,在于他修炼的功法,能直接作用与魂魄,不能用寻常的神通应对。
前面,是一片雾气蔼蔼、暮气沉沉的宽阔大河,一眼望不到头。
河面上,只有一座隐隐约约的桥。
无数魂魄,都在麻木低头,行尸走肉般从四面方排队,脚步沉重走向那座桥。
这里给人的感觉,是无尽的阴沉、压抑。
仿佛一块巨大的岩石,沉甸甸压在人的心头,令人艰于呼吸。
整个世界的色调,都是令人绝望的黑暗、阴沉、铁青。
这阴曹地府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斥肃杀、审判,每一个冤魂都如同集营的犯人,必须深深低下头,否则动辄得咎!
叶玄亲眼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鬼卒,将一个商贾打扮之人,狠狠一鞭子抽倒在地,远远大骂着什么。
那商贾痛的满地打滚,却只换来更多残酷的鞭子狠抽,哀哀欲绝,叫苦连天。
不死大君狞笑道:“这阴曹地府十殿阎君、十层地狱,在前面等你呢。你小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更蔑视人伦,犯下滔天重罪,罄竹难书。你要万把年在地狱业火、拔舌地狱、油锅煎熬哀嚎!”
一个鬼卒看到两人,走了上来,喝道:“酆都地府!生人勿进!”
叶玄心一动,知道自己阳寿未尽,身上还带着生魂的气息,才让这鬼卒上来干涉过问。
他奋力挣脱不死大君,大叫道:“是这个人将我带进来!”
鬼卒冷笑仰起头,扬起带血鞭子,怒道:“不识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扰乱阴阳,该当何罪?”
他正要向两人狠狠抽来。
不死大君却冷冷一笑,拿出了一块玉牌:“奸猾鬼卒,何敢无礼?”
那玉牌上,雕刻着一座环形围城,城门上雕刻的牌匾,正是酆都二字。
鬼卒大惊失色,顿时收敛起来,赔笑道:“感情是阎君派去的拘魂使者,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请便请便。”
叶玄看鬼卒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一动,知道这不死大君不是第一次将敌人的生魂,硬生生拘押到此地,甚至连酆都的通行令牌都有,连鬼卒都怕。
这真是人恶鬼都怕。
不死大君抓住叶玄的生魂,冷笑道:“走吧,我亲自送你下十层地狱。”
叶玄正在心焦虑,他一身本领神通,宝物众多,奈何都无法带入这阴曹地府,当真是通天本领使不出半分,只能干瞪眼!
这不死大君,能自由往来生死两界,拘住敌人魂魄,径直送入阴曹地府,太过霸道!
实实在在抓住叶玄的弱点。
不死大君也看出叶玄的怒火万丈,嘿嘿冷笑道:“不甘吧?但我送入地府、击杀敌人神魂,比你更强大的多得是!连化神品都有。他们神识比你更强,但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