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到南疆之后的一番作为,不光显示了自己的神通,同时也显示了自己的智慧,南疆各族人对萧何,敬佩之心越来越盛,在天池族内,逐渐形成唯萧何马首是瞻的局面。而萧何又是姜央族的大祭司,唇齿相依,各宗各族对秦王也变得颇为敬畏起来。
而在另一方面,白帝庄的宗主及长老心中也变得愈加糊涂起来,本来他们一直觉得自己的计划都在逐步实现,断然不会出什么差错,可是一连两件事,对他们的打击实在太大,其一便是萧何的突然出现,他们的计划之中,无论如何也不会提前预判真武神宗会有神人下山,而通过三次交手,代翁、月臣、高山,三位宗内长老级的人物在对方手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如此“神人”已足以让他们有撤退之意。而另一件事便是从这个“神人”口中得知,那就是他们眼中同样如神人一般法力高深的白广阴已经死了,要知道,在白帝庄每一个人的心中,白广阴的突然出现意味着白帝庄可以从此统一南疆,直取中原,如今,这个希望也破灭了。
没有了白广阴,白帝庄自问无法与萧何一战。
所以,萧何三擒三纵,白帝庄终于也明白了萧何的意图,他们开始考虑议和了,只是,对于萧何,白帝庄的宗主和长老都不敢过多信任,因此,关于议和一事,白帝庄只是差人往天池族发了鸽子信,自己却不敢贸然前来。
当天池族的族长震履将白帝庄的议和信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竟然笑得合不拢嘴。
“你在笑什么呢?”秦欣雨看着萧何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萧何忍住笑意,回答道:“我猜到白帝庄会提出议和,但是却没想到这白帝庄如此外强中干,竟然不敢来天池族,看来只好让我们辛苦一趟了。”
“这白帝庄也真胆小如鼠。”秦欣雨听完萧何的解释,也笑道。
“没事,本来我也想去一趟的!”萧何说道。
这时,在到天池族以来一直话少的秦王开口解释道:“白帝庄本就日益衰落,我想,要不是你提过的那个叫白广阴的高人,相信也不会有这么一次复兴的机会。”
“可是,师父不是说那个所谓的高人已经被杀死了吗?”秦欣雨好奇问道。
秦王笑道:“所以啊,这白帝庄也只不过是做了一场东山再起的美梦而已,我们的大祭司就是将白帝庄的美梦叫醒的人。”
秦欣雨看着萧何时,不知为何脸上总是一脸骄傲,尤其是别人对萧何夸奖、赞美的时候,不知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师父,还是在心里觉得自己喜欢的是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秦王的话说完,秦欣雨立即说道:“看眼下的形式,师父可能没办法只做我们一族的大祭司了。”
秦欣雨这样一说,震履族长立即就坡下驴的说道:“正是正是,萧何长老如今是我们整个南疆的大祭司,各族同胞都倚仗着您。”
虽然经历颇多,被人一直恭维萧何还是觉得别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开口说道:“震履族长便安排一下,我们今日前往白帝庄。”
震履族长点了点头,刚要离开房间时又被萧何叫住,萧何口中交代道:“就用从他们据点带回来的那辆马车吧!”
震履族长又点了点头,才退出房间去安排一切。
震履族长走出房间后,秦欣雨又开始缠着萧何,要与萧何一同前往白帝庄,萧何本想拒绝,可是当看大秦欣雨的眼神之后,心中想到可能拒绝也不会有用,凭秦欣雨的性格,是一定非同自己前去不可的。
于是,萧何也不表态,而是看向秦王,秦王想来也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只好对着萧何点头暗示。秦王都已表态,萧何只好应允。
就这样,萧何带着秦欣雨一起走出房间的时候,震履族长已将马车准备妥当,马车一旁,十余位宗主也已整装待发,各族族长、宗主坐骑也千奇百怪,有马有牛,有鹿有羊。
萧何笑着问道:“震履族长,这是何意?”
震履族长答道:“我们大家不放心您独自前往,总是担心白帝庄有着什么阴谋诡计,所以决定陪您一同前往。”
萧何也不拒绝,只是点头,便拉着秦欣雨一齐坐到马车之中,一行族长、宗主均骑上自己的坐骑跟在马车后面,共同往白帝庄而去。
马车内豪华舒适,也让秦欣雨玩的乐不可支,萧何只是含笑看着,笑容里不知为何竟然看出一脸慈爱来,真就像一位老师父看着自己小徒弟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从来不知道南疆还有这样的马车,真是太舒服了,窗外还能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响声。”秦欣雨感叹的说道。
萧何解释道:“这不是南疆的马车,而是流光福地的马车,名叫鸣泉马车,这悦耳的响声是从两旁的轮胎传来的。”
“原来如此!”秦欣雨感叹一句,忽觉不对,又开口问道:“流光福地?”
萧何又是一笑,点头道:“所以,我想这场战争中必有蹊跷。我乘流光福地的马车前来,对白帝庄也是一种提醒。”
看着萧何的眼神,对他十分了解的秦欣雨不禁又想起了当年在北罗门山顶的那个夜晚,她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若真是如此,流光福地可就时日无多了。”
萧何又看向窗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