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小兄弟自可放心说出。”木生风暗叹是个聪明人,回礼道,“却有一言。若是管事不知,可告知山上齐家主事人。”说完便将《剑图》总纲前百字附耳告于中年管事。
中年管事听完果真不知,只得告辞离去。
过了两刻,木生风远远看见中年管事跟随一身穿蟒服四十岁许的中年人从山上下来,中年管事还伸手指向木生风向旁边人示意。那中年人到了山下,便快步向木生风走来。
木生风上前行礼道,“小子参见齐家前辈。”却是不知名,不知任职,只得以前辈相称。中年人回礼道,“某是海剑陵掌教齐渺石,不知小兄弟是主脉哪一支的?却是未曾见过。”“小子非是齐家人。只是我家长辈离家日久,辛苦回转却已山海剧变。途经此处望见山门巨剑知是自家人,便想一登山门了解情况。只是未有请函,只能行此下策。”齐渺石说着无妨,便让木生风引见。
齐封天见了齐渺石却不说话。齐渺石看齐封天虽然年轻,可是身上自有一股气势在,非久居上位者无法养之,便问道,“不知这位前辈是哪一辈的?”齐封天还是不答,只身往山上走去。齐渺石和中年管事看上一眼,齐齐跟上。木生风和乾元也相继跟上。
齐封天有些恍然若失,他四万年前曾经来过这里,修士的记忆使他无法忘记一丝一毫,可现在山还在,人不再,往日环顾难寻。绝海山以西直到鬼极域乙庚域都曾经是他第九子的封地,而现在哪还有什么绝海国。唯一让他欣慰的一点便是这片大地的主人还姓齐。
“你们可是定乾一脉的?”
齐封天的声音有些寂寥。
“我们确是烈祖后嗣。”
“烈?”齐封天喃喃道,“有功安民曰烈;秉德尊业曰烈;圣功广大曰烈。定乾果真做了番事业。”
“那齐封呢?后人给他谥的什么?”齐封天继续问道。
“高祖起于微末,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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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反之正,平定天下,为齐太祖,功最高。故上尊号为高皇帝。”
由于齐封天全身皆为死气所化,齐渺石看不出齐封天境界,再者敢直呼高祖名讳,故大胆问道,“前辈可是高祖旧识?高祖已去世两万余年了。”
齐封天哑然一笑,低声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齐封天走到山顶之前再未说过一句话。
“带我去太庙看看。”这是齐封天到达山顶后的第一句话。齐渺石应下,带齐封天前往太庙。
在太庙门前,乾元拉住木生风,低声说道,“太庙非族人不可入。”
齐封天孤身进了太庙。
齐渺石想弄清齐封天等人的底细,便转身问乾元,“前辈可是从其他界来的?”
乾元笑道,“我姓乾。我们非从界外来,而是域内来。”乾元反倒打了个哑谜。
齐渺石又问木生风,木生风只答,“我们是从西边来的。”
自海剑陵往西去七千里便是鬼极域,而鬼极域之后再隔万万里是茫茫无际的大海,大海之后便是另一片大陆了。而此中唯一称得上域的便是鬼极域了。再联想到此前齐封天的种种举动言语,齐渺石与中年管事互望上一眼,眼中惊奇,心中震颤,一个难以相信的想法在他们心里产生。
齐渺石将中年管事留在外面,提身进了太庙。不多时,但听太庙里传来句“参见老祖”。
过了会儿,齐渺石出来对中年管事吩咐道,“流声,你去把所有族人召集到正天殿来。然后再传令下去,剑试延期三天。”管流声点头应下匆匆离去。齐渺石又转身对乾元和木生风说道,“老祖说想自己待会儿,我先带前辈和小友去正天殿休息,老祖稍后就来。”
齐渺石把木生风俩人引到正天殿,又叫人端上瓜果吃食,便匆匆离开了。偌大的正天殿只剩下木生风和乾元。木生风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不时走动来走动去,摸摸大梁,打量一下墙上的壁画。不多时,陆续有人进来。来的人多了,木生风便回到座位上入定坐下,也不去听后来人议论纷纷的杂音。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杂音顿时小了。木生风睁开眼,整个正天殿里人满为患,却少有人说话。再过了片刻,便没了声音。整个大殿霎时被笼罩于庄严之下。
忽然,传来钟声。但见齐封天龙行虎步地从大殿外走进来,身后跟着齐渺石和一美妇。在钟声响起来的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除了木生风和乾元其余人皆起立站正,看向齐封天。钟响了八十一下,齐封天便走了八十一步。钟声歇下,但见齐封天坐在王座之上,整个人没了之前的暮气,远去的帝王再次君临,余者皆伏。
齐渺石站在齐封天左侧,声如洪钟地说道,“恭迎齐国高皇帝齐家老祖归乡!”带头跪下。
其余人见此也俯首跪下,拜道,“恭迎齐国高皇帝齐家老祖归乡!”
坐在高远帝座上的齐封天看向跪着的众人,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在这些跪着的人里,他找不到一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