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杜大人,若是信得过我,我来。”救人如救火,何况,还是这种天气,再
拖就该给这侍卫收尸了,傅敏酥上前,主动帮忙。
“你有办法?”杜楝看向傅敏酥。
“他的伤看着重,但,没有伤及腑脏,动作迅速些,问题不大。”傅敏酥如实说道,“只是这儿没有治疗的条件,拖久了怕是要失血而亡。”
“好,你来,我们配合。”杜楝立即点头。
这次来的人,大多与防疫、治瘟有关系,似这类外伤,反而不太擅长。
于是,在这丰安村的土地庙里,傅敏酥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初露锋芒。
条件有限,物资有限,这场手术就做得有些艰难。
外面,夜越发的黑。
雨越下越大,时不时的还夹着一个惊雷一道闪电。
䘵松原本守在门口打盹,忽然,他睁开眼,抬头看向了外面。
“䘵老伯,是不是又有人来了?”枳香见状,吓了一跳,忙小声问。
“嗯,很多。”䘵松点头,神情郑重的起身,看向傅敏酥那边。
傅敏酥已经将伤者腹内做了清理,正在缝合,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你家姑娘之前用的针,还有吗?”䘵松指了指那些还在昏迷的人,方才他已经检查过,这些人在多是被药弄昏过去的,还有几个身上则有细细的针,明显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