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王宫中?”菱儿凝眉看着明亲王。
清英看了看菱儿,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这迷—幻术可不可行。”
菱儿向清英点了点头,然后问明亲王:“要楚国王宫何处?”
“在关雎官。”明亲王说。
拓拔衍摇头苦笑说:“明亲王说的不错,应龙涎确实在楚国王宫中。本是想向大齐军中投毒却不想晏玲珑的到来反让我军中承受毒害,军中死了很多人,眼见还有人陆续死去。本王便说必须得请晏玲珑来为我军中解毒,自知晏玲珑不可能请得来她。必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引晏玲珑前来。
本王无意间与明亲王与楚南王说起晏玲珑身中情蛊的事,言要是有应龙涎必可引晏玲珑前来。不想,楚南王说那应龙涎竟是楚国国君传承的国宝,二十年前楚国先王患上不治症,南王曾看到老楚王取了一滴应龙涎,得以续命五年。”
清英几人都满心疑惑的看着拓拔衍,连翘说:“话从魏王嘴中说出来便有些不可信了,你会这么好意告诉我们实情?”
拓拔衍冷哼了声,说:“你们对我们下了毒,我们就有一个时辰的性命。你们已让明亲王开了口,本王想隐瞒也没用。我只是想让你们快点交出解药
,便说出实情。”
“解药,我自会给你们的,但必须等我们安然离开军营。”清英说。
拓拔衍看了看气息平稳下来的荼烯,说:“荼烯你亲送他们离开军营,把解药拿回来。”
“是。”荼烯应声缓缓站起身,深深呼吸后看向清英等人说:“几位请吧。”
清英看了看菱儿与连翘,三人随着荼烯走出军帐。
军营大门打开,荼烯送几人走出好远,他说:“荼烯就送几位到此了,请把解药拿来。”
连翘看着隐忍痛苦的荼烯,狡黠一笑,说:“我们下的毒粉没有解药。”
“你们……”荼烯气愤的喝斥,激动的情绪让他身边中的痛更为剧烈,他抚上胸膛眸光狠戾的瞪着连翘。
“荼烯将军不好动怒,这会更激得你上的痛感。你们中的毒真的没有解药,因为不必解。这种毒会非常的刺激血脉,就好象经脉逆转的巨痛的感觉,一个小时药性消失后巨痛便会自行消失。将军我们就在此别过吧。”菱儿笑着向荼烯翩翩一礼,便要与几人离开。
“谁信你们的鬼话,不交出解药便别想离开。”荼烯愤声说着拦在菱儿几个的面前,以长剑指着几人。
七金刚立上前将清英三人护在身边,清英
上前一脸嚣张的看着荼烯,抬手拔开他的长剑,说:“以将军此时的状态恐怕还清英都打不过,就别再逞强了,若是因运功而让经脉逆行,那便是神丹也救不了你了。
菱儿没有骗你,我们下的毒可以自行散去。你回去告诉你们的魏王,如果及时收手向我大齐递上降表,他还可安稳做他的魏王,若不然,这个战场便是他的人生终点。”
说罢,清英拉着菱儿与连翘转身向大齐军营而去,张致远向一脸愤怒的荼烯说:“将军请吧。”
话落七金刚慢慢的向后退去,直到荼烯转身快步向三国军营走去,他们才转过身快步追向清英三人。
清英笑看连翘与菱儿说:“怕吗?”
菱儿笑说:“在时军营时心里真的是好害怕,可是看到那些病蔫蔫的将士及拓拔衍,到是有很痛快的感觉。当时就想抛开什么医者仁心,下一记猛药交过些想进犯我大齐的坏人统统都药死才好。”
“是啊,是啊,我也如此想的。更为痛快的是,我们这卑微的婢女,竟能让高高在上的王者感觉到恐惧,现在想想还好威风好激动呢。”连翘拍着手笑说。
清英看着二人脸上的笑容欣然而笑,她说:“他们说应龙涎在楚
国应该是真的。”
“一定是真的,娘娘说中了迷—幻术可让人说真话。这迷—幻术我们与娘娘学了好久了,今天终于用上了。”菱儿笑说。
“不错哦,竟然把这种神奇之术都学会了。那你们岂不是可随意操控人心了。”清英笑说。
“那里能那般厉害啊,我们学到得只是皮毛,就跟民间的拍花子一个等级的,就是趁人不备以药物迷—幻,娘娘可就利害了,可以不用药物与外力便可使出迷—幻术,只是施展这迷—幻术必须在被施术者绝对集中的条件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比较苛刻。”菱儿笑说。
“走,我们快走吧,我们赶紧回去把好消息告诉娘娘去。”连翘笑着拉着菱儿与清英跑起来。
几人奔跑着笑闹着,声声似银铃的笑声传荡于旷野中,张致远几位金刚脸上盈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前方雀跃的女子们。
半月后,刚刚恢复军力的三国联军军营中,楚南王接到了楚王驾崩的消息,立时再掀起轩然大波。
楚南王以最快的速度调兵离开,让拓拔衍与明亲王措手不及,连劝说留下来的理由都没有。
拓拔衍看着渐渐走远的大军,还没从惊讶回神的明亲王说:“刺客入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