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王后没来,你这差事如何办的?”明亲王立怒声喝斥着参官。
参官躬身怯声说:“齐后说,这两位是得她医术亲传的弟子,她们足为我军中将士解毒。”
“那她就不想知道应龙涎的下落了?”明亲王说。
“神药的下落将军只管告知我们,我们回去必会转告给王后的。”连翘笑说。
“要她们来有何用……你们这两个废物。”明亲王瞪着两个参官,然后看向门口喊:“来人,把她们推出去给我杀了。”明亲王怒喝。
他气拓拔衍还说晏玲珑听到应龙涎定会前来,这人是来了,却不是晏玲珑,那他们帮的准备又白费了。
“明亲王,这万万不可啊,这可是请来为我军中将士解毒的医师啊。”参官劝说着明亲王,使劲的给他使着眼色,小声说:“亲王殿下,还是以全军将士性命为重吧。”
“你们竟要杀我们,这就是你们的求和吗?”连翘正视明亲王,眸光咄咄不卑不亢。
清英说:“我们几人都是王后贴身之人,你们向我大齐求和,相请我们王后来为将士们解毒,我王后仁慈特意派我们前来,然这位将军竟一见就喊打喊杀的,这态度着实让我们失望,即是这样那我们也没必要留下来了。”
“慢着。”明亲王看着转身要离开
的几人,他压下心中的愠怒,站起身,说:“刚本王以为终可见到威名赫赫的大齐王后了,没能见到本王颇感有些失望,本王有此失礼了,还望几位见谅。”
“将军原来是仰慕我们王后,那刚才的事便不计较了,请叫来军医让我们先了解一下将士们的病情吧。”菱儿笑着缓和着僵持的气氛说。
明亲王竟受了婢女的气,真真是被气得肺在炸了,可是,想到军那么多将士等待着解毒,他只能压下怒火,笑对参官说:“呃,是啊,本将早早就仰慕大齐王后了。刚也是因军中将士的病情而急躁了些,真抱歉了。”
明亲王说着瞪向参官说:“快去叫军医过来。”
参官应声立出了军帐,明亲王看向几人说:“还请几位先去为两位主将看看病情。”
菱儿三人便随着明亲王来到另一个军帐,她们看到了拓拔衍眸中立现阴寒。
“你们,怎么是你们?”卧于床榻上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的拓拔衍看到是清英几人,他紧紧蹙起剑眉。
“请魏王把手拿出来,我要诊脉。”菱儿坐于床边眸色冷凝的看着拓拔衍,拓拔衍看了眼明亲王,将自己的手伸给菱儿诊脉。
拓拔衍虚弱无力的说:“晏玲珑,她是不想知道应龙涎的下落了吗?”
清英看着拓拔衍,
冷声说:“魏王不要直呼我王后的名讳,这是对我王后的不尊重。”
“若是她不来,那便别想知道应龙涎的下落。”拓拔衍说。
“你们切记一点的是,是你们向我大齐求和,不是我大齐求你们,应龙涎的下落,说与不说你们自便。解不解毒也随我们。”菱儿冷冷看着拓拔衍说。
“你们……”
“魏王请不要再说话了,会妨碍我诊脉。”菱儿说。
明亲王清咳了声示意拓拔衍不要再说话,拓拔衍一脸沉郁的闭上了双眼,愤然于自己的计划又失败了。
菱儿诊过脉后,军医也来到,她和连翘听过军医说过的情况,写下一个药方对军医说:“按这个药方熬药,所有的步骤与火候要严格遵我写的做,不得有丝毫偏差。”
军医点头,从菱儿手中接过药方。
菱儿看向明亲王说:“好了,病我们看了,药方我们也开了,现在到你们履行诺言了,告诉我们应龙涎在何处?”
“这个,怎么也得等我将士吃下药,真的有疗效才可做数,这万一药方不是救命而是……”明亲王说。
连翘看着明亲王,嗤笑一声,说:“不相信我们为何还要去请,而且听明亲王你这话是想把我们拘禁在你们的军营中吗?接下来,是不是想以我们几个的性命去向我大
齐要挟什么呢,呵,我们不过是几个低贱的奴婢,我们的命更不值钱,所以,还是放弃你们这愚蠢之极的想法吧。”
“大胆奴才,你竟敢辱骂本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明亲王怒声大喝着,抬手就要打向连翘。
清英一把抓住明亲王的手,说:“说你蠢,你还真是蠢的可以。”
明亲王想从清英的手中挣脱出来,清英的手却好似铁钳般紧紧的抓住他,力道加重他疼得呲牙咧嘴,愤然大叫:“你们,找死,……来人,来人。”
立时有将士们冲进来,清英将明亲王带向自己的身前,说:“你们再过来,我就拧断他的喉咙。”说着,她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掐在明亲王的脖子上。
“啊啊,啊,你,你,放,放开……”明亲王被掐着脖子呼吸困难,肥胖的脸涨得通红。
拓拔衍指着清英虚弱的说:“荼烯,抓住她们,她们都是晏玲珑贴身的亲们,我就不信,晏玲珑能看着她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