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远大步走上前,向凶恶的打手大吼一声:“住手。”
打手们看到一身华服的客人过来,立停了手皆一脸奴颜婢膝,他们知来到探春楼的人非富则贵,他们可不敢冒犯。
钱妈妈见廖思远过来,立现谄媚笑容走上前说:“廖少主您怎么过来了,有何事吩咐小厮来告诉我便是了,还烦劳您亲自来。”
廖思远沉着脸冷冷看着钱妈妈说:“你明知有贵客临门,还搞出这种闹剧来惊扰得贵客很不高兴,特意让我来把人赶出去。”
“呃……”
钱妈妈刚要再说话,廖思远越过她冲压制着李昶的打手吼:“滚开。”
打手们立刻躲开,李昶得到自由立刻站起却被廖思远伸手点在血位上,李昶立时昏厥过去,廖思远拎起李昶便向楼下走去。
“廖少主,您息怒啊,怎好您亲自动手啊……还是我们……”不待钱妈妈说完,廖思远拎小鸡般拎着李昶冲出了探春楼的大门。
她凝眉思忖刚廖少主说吵闹到贵客,那贵客必是当今的天王萧无极了,这可不得了,她心下惶然立刻冲打手说:“你们给我看好雪莹。”说罢便摇曳着水桶腰向萧无极的房间跑去。
廖
思远走出好一段路远离了探春楼,他将李昶轻轻放在草地上点了下他的穴位,李昶渐渐醒来神情慌乱的看了看四周,“我,我这是在哪里?”当他看到远处的探春楼不由分说爬起来就跑。
廖思远一把拉回他,将他推倒在草地上,说:“李昶,我问你,你可有报名科考?”
“与你无关,你给我让开。”李昶使劲想挣开廖思远有力的大手。
“没用的,就你这点力量是无法挣开我的束缚。你给我听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身无分文根本救不了雪莹姑娘,你如报了科考,如若能金榜提名时便能为自己挣得好前程,那救雪莹就有希望了,不然你和他只能做一对地府鸳鸯。”廖思远说。
李昶听陌后男子一番话才知他没有恶意,他不再挣扎,抬起长袖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向廖思远深深一礼,说:“谢壮士相救,可是,我不能看着雪莹留在这虎狼窝里,我不能看着她被……,求你放我过去,将来有机会我必报恩今日的救命之恩。”
“李昶,你遇到贵人了,这位贵人感念你对雪莹的一片真情才你一把,你去吧,我保证在你科考之时雪莹绝不会
有事。”廖思远说。
“请问恩人,您的尊姓大名?”李昶猜疑的问。
廖思远拿出自己的腰牌亮给李昶,说:“这个名号可值得你信吗?”
“四公子,你是四公子之一的百年安途镖局的少主,廖思远。”李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抬袖使劲擦了擦,再看向那腰牌赫然写着廖思远。
“回去吧,从这一刻起不要再想别的,只专心去准备科考。对你的帮助仅限于放榜之日,待你金榜提名时,你亲自去救雪莹姑娘。”廖思远说着将腰间一个钱袋卸下来扔给李昶说:“拿去医好你身上的伤,再换套象样些的衣衫。”
李昶双手拖着钱袋,满脸担忧的说:“我,我那么久不来,我不放心雪莹,我怕她会寻了短见,可不可以让我去见见她,与她说一声……”
“你是不相信我吗?”廖思远凝起剑眉说。
“李昶并无此意。”李昶摇头哭丧着脸说。
“我会与钱妈妈说你科考之时不要难为雪莹,钱妈妈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你是聪明人,我完全有能力把雪莹带出探春楼,却只帮得你一时,也是在考量着你是不是值得我们救的人,总之,你与雪莹的命运
皆在你的一念之间,你好自为之吧。”廖思远说完便转身离开,独留下一脸愁苦的李昶。
廖思远回到天字一号雅阁中,就看到钱妈妈诚惶诚恐的跪着在冷硬的地板上,一屋子的人说说笑笑的没一个人理会她,她见廖思远回来忙双手作揖着小声的祈求说:“求廖少主给我说个情,拜托拜托。”
廖思远冲钱妈妈冷傲一笑,冲大家说:“我回来了。”
众人抬头笑看向廖思远,楚大海漫不经心的看向跪着的钱妈妈:“哎哟,这不是钱妈妈吗?刚还那般威风的钱妈妈这会跪在这里啊。”
钱妈妈苦笑着,连连磕头,说:“刚是我的罪过,惊扰到了贵客们,我特意来请罪的。”她可不敢说自己进来有通报过,已在这里跪了好一会儿了。
而今天的事起源于雪莹答应重新接客,她便把这个消息散面了出去,果然有很多客人来点雪莹,可是李昶来此大闹给搅黄了,之便雪莹那丫头也种了邪一般护着李昶,只接他们的生意。
段了好多的财源,钱妈妈气得咬牙切齿,想着用什么方法除了李昶这个祸害。
今天她刚刚接了晋王爷的帖子,看着小厮们抬来一大
箱白花花的银子,钱妈妈乐开了花。
差人去叫雪莹才知这丫头还在与那穷酸学子腻乎着,龟—公提醒她,若是李昶有什么不侧雪莹必不会坐视不理,她灵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