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理解他征战沙场的身心疲惫,就让战王多休养几日,你我二人不过多操劳几日国事而已,等战王休息够了,一切自然走出正轨。”宁远候说。
“唉,你说的是,可我这心就是莫名的烦躁。”左相大人说。
“左相大人莫愁,
我等先把国事处理了,晚间左相大人去本候府上吃杯水酒去,我们老哥俩要一醉方休。”宁远候说。
“好好好,此生能得宁远候这个酒友,还真是兴哉,无憾,无憾啊,哈哈……”左相大人笑说。
“对了,自上次我们两家相聚,我家闺女便对你那小公子赞不绝口的,这一次你要带上你那小公子一同前来,说不谁我们两家又有缘做亲家了,哈哈……”宁远候说。
“哦,这可是巧了,那日我小儿子还问起了令爱呢。看来,我们是打不断的亲家啊。”左相大人捋着自己的三羊胡笑说。
左相与宁远候因女儿与外孙惨死而结下深仇大恨,王上病倒让他与宁远候共同辅政,他没想到与宁远候相处得极为默契,对傲慢无礼,狂妄跋扈的宁远候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低调而谦和,与之共事也越来越顺意。
宁远候多次来他的府上讨酒喝,府中的家眷对位仇人亲家很不待见,宁远候却全然不在意,很是顺和的与之相处。
前不久,宁远候及夫人诚意邀请左家及家人去候府作客,左相大人应允,回家好不容易劝说了夫人前去敷衍。也是那天,他得知了如今的宁远候已彼期日的宁远候,两家这才冰释前嫌,和睦相处。
有幸,宁远候的女儿与他的小儿子互相中意,两家应该很快再次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