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侍郎,今日你为主审官,不必多礼,开始审案吧。”
“是,左相大人。”晏文轩拱手应声,拿起案上惊堂木“啪”一拍。
“昇堂。”
“威武!”
吏役们低声
唱喝着震摄人心的堂威,使得清冷的大堂更加庄严肃穆。
“将死者张淑婉送上堂来。”晏文轩喝道。
堂下立有几人抬着蒙着白布的死尸上来,将其安置在堂上后躬身一礼退去。
“今日为张淑婉一案二审,张刘两家各持一词,此前仵作查验结果为宁远候府少夫人是自缢而亡,应属自杀……”
“一派胡言,我儿绝不可能轻生寻短见,那仵作必是被刘伟志给收买了。”左相愤然站起指着宁远候说。
身材魁梧的宁远候站起,盛气凌人的冷冷笑看左相,说:“张立扬,这里可是刑部大堂,你说我收买仵作便拿出证据来,不然,休要血口喷人。”
左相张立扬眸中泛着泪光,颤抖着手指着宁远候,说:“刘伟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是谁将你从御林军卫一步步扶持起来,后来还把似若掌上明珠女儿嫁与你儿,你们不感恩戴德,竟然谋害我的女儿,你刘家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左相大人莫在这里演苦情戏,本候有今天皆因自己的能力与努力换来,与旁人没得一点关系。
说起你那女儿,明明是她产后自觉没能为我刘家产下男丁而感到惭愧,一直郁郁寡欢萎靡不振,最后终是想不开才自缢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