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举目向大堂的外面看去,只见十几名风兵各抓着一根铁索,死死锁住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
这名青年,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也不粗壮,可他整个人被锁链捆绑得像粽子一样,但人还是生龙活虎的,上蹿下跳,十几名风兵使出**的力气,还不时被他甩得直趔趄。
此人的好大的力气啊!上官秀问身旁的江豹道:“他是谁?”
“秀哥,我过去问问!”江豹也不认识这名青年,他快步向大堂的门口走过去。
跪在地上的刘晨恩回头向外面瞧瞧,身子顿是一震,忙道:“将军,将军,他……他是犬子,犬子少不更事,还请将军饶他一命!”
“哦?”上官秀的目光落在刘晨恩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令郎又叫什么名字?”
“小人刘晨恩,是庆城城主……”
他话音未落,大堂外面的那名青年已扯脖子大叫道:“老子叫刘彪,你等风贼,只能用宵小伎俩擒下老子,有本事,就与老子真刀真枪的打一场!你们敢吗?”
十多名死死抓着锁链的风兵被他晃得不断踉跄,另有十几名风兵手持棍棒,冲上前去,对着刘彪,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打。
眼看着儿子被风兵打倒在地,满头满脸都是血,刘晨恩尖声叫道:“将军饶命,诸位将军饶命啊……”
这时候,一名风兵跑进大堂,在江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江豹听后,皱了皱眉头,回到上官秀身边,低声说道:“秀哥,此人确实是城主刘晨恩的儿子,名叫刘彪,刚才在城内,他打死打伤我军弟兄两百多人,若非我们擒下刘晨恩连同起一家老小,威逼这小子就范,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我军擒下!”
上官秀扬了扬眉毛,只一个人,却能打死打伤己方两百多名兄弟,而且他自己还没有受伤,此人可不仅仅是力气大那么简单。他问道:“火铳也伤不了他?”
“在场的兄弟说,火铳打不穿他的灵铠!”
灵铠能扛
得住火铳,此人的修为可不简单,至少在灵空境往上。现在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灵压的存在,肯定是己方兄弟逼他服下了散灵丹。真想不到,庆城还藏着此等的灵武高手。
上官秀沉吟片刻,侧头说道:“让兄弟们不要再打了,他不是要与我军单挑吗?派人试试他的斤两。”
“是!秀哥!”江豹向外面挥挥手,喝道:“都住手!”
围殴刘彪的众风兵纷纷停手,人们一个个气喘吁吁的退到左右。风兵刚退开,皮糙肉厚的刘彪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瞪着充血的眼睛,怒视着四周的风军。
江豹从大堂里走出来,向那些死死抓住锁链的风军又挥下手,说道:“放开他!”说着话,他对刘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不是想单挑吗?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郭端!”
“末将在!”随着江豹的召唤声,一名膀大腰圆的将官从风军当中挺身而出,到了江豹近前,插手施礼。
“你去与他一战!”
“末将遵命!”郭端是七军团的一员虎将,单膀一晃千金力,双膀一晃力无穷,勇冠三军,有千人敌的美誉。
风军兵卒纷纷放开锁链,刘彪三两下,把身上缠绕的铁索全部扯开,这时,一名风军兵卒跑到他的近前,把一颗聚灵丹递给他。
刘彪只是看了一眼,挥手打在风兵的手背上,那颗聚灵丹也被震飞出去好远。
那名风兵手捂着又红又肿的手背,冲着刘彪怒目而视。江豹哼笑一声,说道:“刘彪,你不是要和我军将士单挑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你可是又不敢了?”
“你当老子傻啊!和他比拼灵武,老子要是失手杀了这家伙,你们还不得杀我的爹娘泄恨?”刘彪抹了两把脸上的血迹,本就血迹斑斑的脸颊,彻底变成了一张大花脸。
郭端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听闻刘彪的话,他气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他箭步冲到刘彪近前,一手抓向他的衣领子,另只手握紧拳头,
对着他的脑袋猛砸下去。
即便不用灵武,郭端这一记重拳砸下去,空中都发出嗡的一声闷响。刘彪倒是不慌不忙,他单手举起,毫不费力的接住郭端的拳头。
郭端心头一惊,此人的蛮力不容小觑,他下意识地抓紧刘彪的衣领子,断喝一声,臂膀用力,想把他甩飞出去,可是刘彪的双腿分开,双膝微弯,身子下沉,两只脚如同在地上扎了根似的,纹丝未动。
这一下郭端可是大吃一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刘彪突然反扣住他的手腕,舌尖顶住上牙膛,畜力爆发,喝道:“出去!”
只是中等身材的刘彪,竟然硬生生把一米九十多,生得虎背熊腰的郭端横着甩飞出去。
郭端从外面的院子,径直飞入大堂,如果不是站在门口的江豹手疾眼快,及时把他接了下来,估计他都能飞撞到上官秀身上。
此情此景,不仅在场的风兵齐齐变色,就连江豹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自己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