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产业,其中两处石炭矿有蹊跷。陈家三房的嫡子,叫陈文栋。他一直想夺回那两处矿。”
“这和贩钢给北虏有何关系?”
陈安平连忙细讲:“那寡妇陈高氏,要改嫁给五台县刘仕诠。而这刘仕诠便是贩钢给北虏的人。”
“那刘仕诠可是字子用?”
“正是。”
“你从哪儿听来的?”
“孩儿与家和在县里听来的。这种乡下地方,议论朝政也不避讳,更不用说外县员外了。”
罗敦善扶额叹道:“宪宗朝宰相歌背来俺听。”
“啊?是。”陈安平随即背道,“朝开九载,郑袁朱柴。两府更替,杨于廖齐。……东走齐周,西坐邓刘,三春两秋,五台最久。”
“五台刘仕诠,记得了?”
“记得了。”
陈安平被父亲点醒,也明白自己很可能被陈家利用了。不管陈家与刘家有什么恩怨,他都不应该被算计进来。
虽则与陈文栋的确投契,但他早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对此他颇感羞愧,因向父亲问道:“不知爹爹北上,可别有缘故?”
“有正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