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两次叛乱,于情于理,都应该大加赏赐才对,怎么反而降爵了?”后半句“这岂不是赏罚不明么”咽进了肚里。
皇帝懒懒地抬起眼皮,用一种疑惑且新奇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仿佛这人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个毫不懂事、又伶牙俐齿、令人生厌的言官。他问:“你是在质疑朕做出的决定?”
萧瞻头铁的次数多了之后,深知跟皇帝反着来,只有禁足或者挨打的份儿,当下认怂:“儿臣并无此意,儿臣只是好奇,江都王身为平叛功臣,父皇为何要如此对他?对于父皇的这一决断,儿臣确实有不同的意见。”
皇帝冷笑:“平叛的功臣?他算哪门子功臣?他以为他的狼子野心,能够瞒得了谁?”
“父皇何出此言?”
“朕派给萧子瑜的监军,绣衣直指陈宏,跟朕汇报说,萧子瑜有谋反之意!朕念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没有杀他,不过是收缴了他的兵权,将他贬了一级爵位而已!难道说,朕还对不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