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成楹一次。
权衡之下,太子爷叹口气,亲自躬身,将成楹扶起来:“靖宁侯多虑了,孤知道成家对皇家忠心耿耿,成侯屡次为国立下大功,孤赏赐成侯还来不及呢,怎会存心多了成侯的兵权?成侯就放心吧。”
成楹却再次跪下:“殿下恕罪,臣放心不下。北地军营中已有秦、武两位将军坐镇,必能挡住羌胡南下的铁蹄,护佑大楚江山。成家,成楹,对于皇家来说,其作用已经可有可无,请殿下,还成楹一份自由吧。”
“你说什么?”萧瞻听了这满含怨怼的话,纵使他平时嬉皮笑脸惯了,此时也忍不住怒火中烧,满脸怒气,“什么叫可有可无?难道在靖宁侯眼里,我萧瞻,就只是一个只会嫉妒臣子立功,视权利重于性命和感情的冷血无情之人吗?”
成楹:“臣不敢,殿下天人之姿,人中俊杰……”
“住口!孤要听你的真心话!”
“是!”成楹猛地心头火气,仰起头,目光直直对上太子的眼睛:“殿下既然知道自己在臣子心中是什么形象,何苦非要臣亲口承认?”
“你,你……”
太子爷被成楹给气笑了。
心道,好啊,难得碰上只有你我二人在场的好机会,索性就好好分说分说!
他理了理发冠,压抑住内心的愤怒,面无表情在席上跪坐得端端正正。